萧权半瘫,文坤不见踪影,刚刚被碰到到天上的萧权,就被狠狠地摔下来,摔得比之前还不如!
文坤收萧权为徒,秦舒柔虽未表露,心里别提多高兴,以后自己的孩子,就是文坤的徒孙,人人尊敬!人人敬仰!
现在呢?
她孩子还没有出生!
就摊上了一个病恹恹的废物爹!
这下,萧权真不是她们嘴里骂的废物了,而是真的废物!
秦舒柔从上到下打量萧权的眼光,如针似刺,扎得他难受至极。
从他来到现在,足足十分钟,秦舒柔没有一句关心,甚至都没有问他为什么变成了这样。
那双原本柔和些了的美丽眼眸,如今更加地冷了,满满都是冷漠和鄙夷!
萧权不屑,三个月后他就好了,看她能歧视到何时!
到时候,可别惊得她下巴掉下来!
“我今日来,是把这些给你。”
萧权将萧母送给未来小孙子的礼物,放在桌子上。
是一些小孩用的围兜,鞋子,衣服,都是萧母亲自绣的。
自从知道秦舒柔有了孩子之后,萧母熬夜做出了这些贴身衣物,布料不仅好,刺绣也是一流。
萧权有些期待,毕竟是娘的一番心意,秦舒柔一定很感动吧。
“何必送这些呢?”
她眼眸微微一垂,快速掠过刺绣精美的衣物:“秦府有的是,不稀罕。”
“你在生气?”
萧权眉头一皱,他最近没有惹她吧。
秦舒柔一听,微微咬了咬薄唇:“你不知道我生气?”
不知道。
萧权和白起对视一眼,最近他惹她什么了?
女人心海底针,白起摇摇头,耸耸肩,用主人的话说,他就是一只单身狗,问他这个没有妻子的人,岂不白搭?
萧权一脸无辜茫然的表情,简直就像是一桶热辣辣的油,泼在了秦舒柔的火上!
她猛地一拍桌子:“你不知本小姐为何生气?近,有你让我娘当街道歉!”
“远,有你纳了四个小妾!”
“再远,你送我的珊瑚佩被人烧了!你就这样算了?”
“就这样不了了之?”
“你不会重新送我吗?”
“还有现在!你还瘫了!”
啧!
哦,原来就为了这几件无关紧要的小事,萧权摆摆手,一笑:“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。”
秦舒柔气得脸色通红,红扑扑的,更加的娇艳好看。
看看,看看。
萧权这淡漠至极的表情!
听听,听听!
这说的是人话吗?
这些不是大事,什么是大事?
秦母的尊严不是大事?
他纳妾不是大事?
她收不到礼物,不是大事?
现在他瘫了,为什么他一句解释没有?
萧权解释个锤子,不仅没有解释,他还抛出一句现代的毒鸡汤:“娘子啊,天地之间,除了生死,其他都系擦伤。”
擦......伤?秦舒柔气得掐得手心发疼:“我说这些,不是让你给本小姐上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