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权袖子轻轻一甩,背着手,进了必胜楼。
必胜楼的环境真不错!明月楼都比不上!不愧是花大价钱装修的!
萧权陶醉地点点头,外面刀光一起,白起已经和陶闻柳的护才打了起来。
一个要割舌!
一个要护主!
酒楼外,杀气回旋!
某一他们护在门口,不让打斗影响到客人用餐。
百姓们一边吸溜面,一面欣赏着兵刃的你来我往,这五文钱,花得可真值!
这文人打起架来,好凶,好刺激!
“宥宽,去吧。”
萧权指了指戏台,语气里不容许他拒绝,而且还顺手敲响了戏锣。
戏锣起,要登台!
极其有职业操守的宥宽,不得不穿上萧权命人特制的戏服,演起了萧权编的新戏《孙悟空三打白骨精》。
百姓们的注意力,一下子从楼外的打斗,转移到戏台上。
“宥公子!”
“真是他!”
“必胜楼没有骗人!”
“锵锵锵!”
必胜楼戏锣又敲了一遍,百姓们欢呼了起来!
萧权满意地深呼吸一口气,各位兄弟,燥起来!
让我们享受这个前所未有的世界!
纸醉金迷!
开心地吃喝玩乐!
开心地花钱!
萧权笑得哈哈哈哈,眸里冷热交织!
楼外,陶闻柳的哀嚎声响起:“我不敢了!我错了!我是贱人!以后再也不乱说话了!”
“啊!”
萧权哈哈大笑,当听不见!贱人就该拔舌!不是他闭嘴,日后就是萧家人死!
他岂能轻易放过!
萧权这么快乐,有人就不快乐!
必胜楼开业,刺痛不少人的眼睛!
大多数权贵没从秦八方和宋知的死缓过来,那边萧权已经嗨了起来,以前权贵看的戏班子,现在百姓也能看了,权贵们十分生气,可萧权用的又不是他们的钱,他们只好闭嘴!
必胜楼开得红红火火,赌坊更是日进斗金。
萧权每天去了护才府就是打瞌睡,公文瞧一眼就下笔批改,吊儿郎当,不务正业。
一到下班时间,萧权跑得比一只兔子还快,扎进酒楼里,邀朋唤友,天天喝得醉醺醺,好不快活!
“也不知给他这个商牌,是对是错!老夫恨啊!”
曹行之摇头,有些懊恼。
皇帝批着折子,没回话。今天这句话,曹行之已经说了二三十遍了,满满都是对萧权的惋惜和生气。
曹行之以为萧权会选择他或者青园书房,结果萧权去了护才府。
曹行之以为,萧权说开酒楼是闹着玩的而已,结果,他是来真的。
萧权去护才府也不要紧,他好好努力,曹行之自有办法提携他上来。
结果,曹行之派去看望萧权的人回来说,萧权在护才府不务正业,无精打采,天天昏昏欲睡。
哪里有半分努力上进的样子?
哪里还有当初壮志凌云的模样?
曹行之一边叨叨叨,一边痛心疾首,皇帝只笑着,不说话。
“陛下!你倒是管管他!”
曹行之这个爱才的人,急得跺起了脚。
皇帝想了许久,才道:“他真的割了陶闻柳的舌头?”
“快别说这个了。”
曹行之扶额,一脸的头痛!
可不!
陶闻柳的护才,哪里够白起打?
陶闻柳的舌头,自然是留不住了!这辈子,他只能当个哑巴!从此和仕途无望!
弟弟受了这么大的委屈,陶疾恨不得找萧权的麻烦!
不过,陶闻柳惹事在先,不占理,魏监国不许陶疾鲁莽行事,陶疾只好作罢!
皇帝满意地点点头:“好。”
“陛下,好什么啊好!”曹行之摇头,京都本来就人心惶惶,萧权还唯恐天下不乱!
不仅开了必胜楼吃喝玩乐,还在第一天就拔了陶闻柳的舌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