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啊!
互相伤害啊!
我萧权破罐子破摔!
你不是说我一无所有?
那我还怕秦府做什么!
光脚的不怕穿鞋的!
萧权入秦府以来,第一次走遍秦府前后左右的院子!
这棵树年龄久,是老太太的珍爱之物?
砍!
这个瓷器是秦风辛辛苦苦得来的,价值万金?
砸!
这把剑,是秦母收缴的战利品,无比珍爱!
扔!
这条鱼,是象征吉祥如此幸福的!
烤了吃了!
丫的!
这些奴仆指指点点,仗势欺人?
打!
这些花草是秦舒柔最喜欢的?
给我剁碎了!
柱子看着怎么这么像秦家人高高在上的得意嘴脸!
砍它!
萧权如同一条灵活好动的鱼,一头扎进秦府这潭水,惊得平静的水面水花四溅!虾蟹俱惊!
晕过去的秦母,好不容易醒来,见到乱成垃圾堆的秦府,珍贵的东西全部毁于一旦,心都在疯狂地滴血,差点又晕了过去。
结果萧权告诉她,以后他都要砸一遍秦府!
直到他儿子出生为止!
如果他儿子有个三长两短,他不就不止砸秦府这么简单了!
秦家人擅长的是在战场上指挥作战,和萧权这么单打独斗,他们之前是没有输过,可谁能想到斗诗的时候,萧权这么变态啊!
现在就算和萧权打,一定输!他不知萧权为什么这么强!可显然,再也不能当他是一个废物姑爷看了!
秦母执意不肯道歉,秦家人也没办法,无奈之下只好派人将萧母请来。
萧母见到萧权时,萧权三人打得是披头散发,一双眼睛凌厉异常,精光四射,精神烁烁。
高大的萧权立于冷风之中,盯着秦父和秦母,他要一句道歉。
只要一句道歉。
只要秦母道歉,他和秦母就相安无事。
萧权之所以发泄一通,是因为萧权十分兴奋,头痛欲裂,不发泄出来,他怕真的忍不住对秦母下手无情!
“你做梦!”
秦母冷哼一声,她高高在上,她绝对不可能对一个赘婿低头。
“有本事你杀了我!”
秦母就是看中刚才萧权没有杀她,于是更是嚣张!
萧权红着眼,今日秦母不服,秦家永无宁日!外人就会有可趁之机!
他也不妥协!
“打你,我打够了,既然你还不服,”萧权的头微微一侧:“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!”
“义安!”
此时,有人直呼秦母的公主封号。
僵持着的众人,扭过头一看,萧母。
“娘?”
这声音,像是在沸腾开水里,注入了一滴清凉的甘露。
萧权微微回过神来,红彤彤的眼睛几欲滴血,心疼得萧母眸中含泪!
萧婧一把搂住她:“兄长!你的头是不是很痛!不怕!婧儿来了!婧儿来保护你!”
萧母咬牙,扭过头直勾勾地盯着秦母:“你将我的儿逼到什么程度了!义安,你当真欺我萧家,拿你没办法?”
萧母眉头一皱:“来人,拿纯钧!”
秦母脸色一白,身躯不易察觉地抖了一下。
纯钧,尊贵无双之剑,易无理所造的神剑,由先帝赐给萧家!
在萧家人手里,有斩杀权贵之权!不到万不得已,萧母不会说出来!
可是,皇家人都知道!
一直站在秦家奴仆中看热闹的宥宽,暗暗一惊!
萧权并不如魏清所说那般无权无势,那么好对付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