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泽琛就是闹一闹顾涟,时间还早,他有更重要的事跟她说。

    年年在摇篮里自娱自乐,完全不用他们操心。

    他将她打横抱起,去了窗前,将她放在了沙发上。

    有沙发背遮挡,他们可以随时探头看年年,年年却看不到他们。

    “干嘛?”顾涟仰头看他。

    陆泽琛朝她脚边那一堆东西努了努嘴。

    顾涟这才发现,沙发前有一堆东西,有文件,还有证书。

    她随手抽了一本,打开一看,是土地使用权证明。

    陆泽琛在她身边坐下,搂住她的腰,悠闲地往后靠。

    “严厉寒告诉我,交代家底,也是一项重要流程。”

    顾涟挑眉,“你这是向严厉寒低头了?”

    陆泽琛说:“有一说一,在恋爱这方面,憨批可能更容易开窍。”

    顾涟:“……”

    不服就不服呗,还要踩人家一脚。

    “这么一堆都看完,要看到什么时候?”

    “你随便翻,我给你报价。”

    顾涟权当他心血来潮,反正也没事做,就陪着他闹。

    她把手上那份挪到他眼前,“这块地是哪儿的?”

    “在南省首府金陵。”

    “那应该很值钱。”

    陆泽琛说:“不贵,七八亿。”

    他顺手抽了下面一本,说:“这块是帝都的,值钱点。”

    “多少?”

    “六十。”

    顾涟挑眉,“哦,好多个小目标。”

    陆泽琛抬起下巴,“再往下看,还有好多。”

    顾涟都是随手翻,上面一堆都是国内的地皮,没有公司的,都是陆泽琛私人名下的。

    等国内的结束,又到国外。

    “这块在北欧,是一座中世纪的城堡。”

    顾涟来了兴致,打开看证件,发现过户人是……严厉寒?

    “这个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“多亏宋襄。”陆泽琛勾唇道。

    “啊?”

    陆泽琛解释,说:“前年吧,估计是俩人吵架,严厉寒把人欺负狠了,自己还觉得不爽,带着人家来我们的局。一块儿玩牌的时候,压得有点大,宋襄使坏,没帮他看牌,让我捡了个大漏。”

    “啧,这你也好意思收?”

    “怎么不好意思?薄司衍比我更不客气,趁严厉寒脑子气糊涂了,让他那赌神老婆上场,杀了严厉寒两块地。”

    顾涟摇摇头,“襄襄估计后悔死了。”

    陆泽琛笑道:“当时她可乐了,嘴角那笑压都压不住。”

    顾涟噗的一声笑出来,把证件又放回去。

    “那堆是股票。”陆泽琛提醒她。

    顾涟随手拿了两本上来,她不太看得懂,眉心便皱得紧紧的。

    陆泽琛笑,捏捏她的耳朵,“小文盲。”

    顾涟白了他一眼,“你才文盲,我最近已经在学了,很快就会上手的。”

    陆泽琛把她拉近,给她讲上面的数据。

    “这家是你个人名下的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顾涟靠在他怀里,说:“难怪你爸要找你麻烦,你吃独食。”

    陆泽琛冷哼,“我吃独食,将来都是交给老婆,他拿去贴补外面的野种,那能一样?”

    顾涟心里甜滋滋的,合上了文件夹。

    “不看了?”

    “不看了。”

    你都是我的,其他东西算得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