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为了引她过来,都不惜用身体砸地了,她就不该让他抱一抱吗?
温悦气到无语,又挣不开,只愤怒的在他怀里喘着粗气,“顾遇,赵小姐没有满足你吗?”
“别提她!恶心!”
顾遇在她耳边低低开口。侧过身形,将她抱了起来,然后两人一起滚到床上。
他不是骨裂了吗?为什么她感觉,他刚刚,两只脚都着地了,温悦脑中警铃大作:“顾遇,你的骨头没裂是不是!”温悦忽然愤怒开口。
顾遇黑眸幽暗,骨头是没裂,但扭到了,他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,“想知道吗?想知道照我说的做!”
他开始解自己的衣服。
温悦恨不得一脚蹬死他。“做你的鬼,放开我!再不放开我就喊人了!”
他左骗她,右骗她,一而再再而三的骗她,她真是气死了。
“救命……”
她的嘴被他突然覆下的唇堵住。
反正他是打定主意,今晚必须做点儿什么,不然太亏待自己了。
温悦觉得自己屈辱极了,就这么地,又被他占了便宜。折腾够的男人,满足的躺平,一只手臂却还没忘了紧紧揽着她的腰。如果此刻照个镜子,温悦就可以看到她此刻有多狼狈,满脸潮红,头发凌乱,呼吸不稳,身上还遍布男人留下的印记。
“是不是危险期?”
男人餍足后问:“我记着是的,我们会有孩子吧?”
“有你个鬼。”
温悦气闷地回他。
如果打了避孕针还能怀孕,那就见鬼了。
“真好想看你怀孕的样子。嗯,肚子一天天大起来,小宝宝在里面动来动去……”
顾遇沉浸在他的幻想里。
温悦就讽刺了他一句:“顾先生在赵小姐那里还没看够吗?也对,赵小姐今后怕是都不能满足顾先生的愿望了。”
温悦浑身酸疼,没力气起来,就躺在那儿损他。
“所以,还是要你啊!”男人温温回了她一句。
就这一句,温悦腾地就起来了,她满身怒火,一下子跨坐到了他身上,细细的手指扼着他的喉结部位,“顾遇,找死对不对!信不信我掐死你啊!”
男人一双黑眸看着她,清亮的眼睛里却多了别样的意味。
直到温悦意识到自己的动作,多么……
她们可什么都没穿。
温悦立刻从他身上滚下去了。她抄起枕头狠狠朝他脑袋抽去,然后气闷地趿上鞋走了。
总是这么愣头愣脑,还,傻得可爱。
男人听着那砰的一声门响,不由勾勾唇。
回到自己的病房,温悦一头扎到床上,一觉睡到天明。陈嫂提醒她吃药,才不得不叫醒她。
温悦吃完药,就叫陈嫂收拾东西,她要出院回家,陈嫂道:“太太,我得去问问先生。”
温悦没等着她,直接穿衣走人了。
陈嫂和顾遇一起过来的时候,病房里人影都没了。
“先生,太太她……”陈嫂很担心,她没把人给看住。
顾遇看看腕表,“随她去吧。”
温悦一进门,糖糖小身子就挂到了她脖子上,“妈妈,你回来了啊,糖糖好想你哒,妈妈,好妈妈!”
糖糖小嘴一嘟就要亲温悦的脸。
温悦赶紧偏开头,她还感着冒呢,别回来把孩子传染上。
“糖糖,妈妈身上有病毒的,快快下来,妈妈去冲洗一下换件衣服。”
她把小丫头给推开。
糖糖恋恋不舍地跟到浴室门口。
洗完澡出来,她就看到糖糖在门口蹲着,两只小手托着腮,大眼睛萌萌的望着她。
温悦心底一柔,笑了笑,“糖糖,妈妈还没有好利索,糖糖跟妈妈说话的时候,要保持距离知道吗?”
糖糖扁扁小嘴,她真的好想跟妈妈亲亲,但还是点点头,“好哒,妈妈。”
泰国普及,夜色低垂
缅甸男回到那个熟悉的小镇,他推开破旧的木门,月光照着里面的人身上,女人大大的眼睛写满恐惧,手紧紧地牵着腿边的男孩儿。女人和男孩儿的太阳穴处各顶着一把枪,两个男人分立姐弟俩的两侧,黑暗中,一个身量颀长的男人走了出来。
月色清辉落在男人脸上,只剩清华无双。
“顾遇!”缅甸男阴沉开口,睫波里却是震惊。
顾遇声音素素,“很奇怪我能找到这儿吧!没错,就像你能随时出现在我家人面前,我也能。所以请吴先生,再有什么行动之前,先惦量惦量,是不是值得。”
他的话说的不算隐晦,缅甸男知道,顾遇是在警告他,不要再动温悦母女。不然,他可能把他做的一切都还回来。缅甸男笑,“看来顾先生对顾太是真爱呀!”
顾遇淡淡:“是不是真爱,都和你无关,但如果你再打她们的主意,坏了我和青蜂的合作,我相信,无须我,青蜂便不会让你再留在这个世上。”
顾遇眉眼清淡,但一番话却在缅甸男心里打了个转,他的手,不由自主摸到腰间的枪,握住。
恍似这样,才有了一些安全感。
顾同向着黑衣人使了个眼色,黑衣人手中的枪收回,一行三人就那么堂而皇之的离开了那幢老房子。
缅甸男黝黑的脸上青筋跳起,他隐忍住,大步流星到了女人面前,“阿美……”
黑色的车子里,顾遇点燃了一根烟,“回华国!”
司机将车子开去了普及国际机场,一行人登机,将近七个小时后,他们已经置身于华国首都。
“先生,回林溪郡吗?”
小北问。
顾遇眼波幽幽沉沉的,“去看看她们。”
他说的她们,自然是温悦母女。小北将车子开去了温悦寓所。
出院三天,温悦的感冒已经完全好了,而年关已经将近,她一早就出去采购新年用品。
在商场外面,她遇见了赵般。后者眼色阴鸷,从旁边的饭店出来。看到温悦,他脸上的神色就更阴沉了几分,“是你做的对不对!”
那天那个酷似宋芝的女人,他越想越奇怪,还有那个莫名出现在他车子上的照片,都透着蹊跷。
温悦一脸无辜样,“赵先生在说什么呢,我不明白诶!”
赵般就哼了一声,“你不用装,我查过监控,看见你车子了!”
温悦心头就咯噔一下,但还是笑道:“你说的我越发不明白了,赵先生是在哪儿看见我车子的,我这一天到晚的,可没少跑地方!”
赵般颊边的肌肉在抖动,“罗马春天摄影店!”
从那天开始,所有的一切都不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