乞丐连吃饭都成问题,怎么还会有女人?

    都是多久没开过荤腥的男人,见了女人便犹如疯了一般,一个接一个地往上扑,不停不歇。

    云梦蝶躺在冰凉的地面上,任人蹂躏,却是连一个音节都不敢叫出来。

    为了不被抓到,她用炭火亲手毁了自己的容貌。

    当烧红的炭火烙在脸上的时候,她闻到了皮肉被烧焦的味道,就像从前在家里吃过的烤猪发出的味道。

    那是怎样的疼啊?

    好像有千万把刀在她的脸上划开她的皮肉,还要不停地往里钻,垫着她的脸骨把肉剁成泥。

    可是疼,也比就这样死了好。

    她不甘心!

    如今遭受的一切,她都要从云梦牵身上讨回来!

    ............

    太子大婚,十里红妆,满城华彩,盛大非常。

    处处彰显着南非齐对这个太子的宠爱与重视。

    对于凌初之来说,终于能入主东宫,这关乎她一生的富贵荣华,怎能不激动?

    洞房花烛,凌初之满怀期待地等着南流渊的到来。

    红烛透过大红的喜帕,映红了她的脸,含羞带怯。

    可是,左等不来,右等不来,凌初之的脸色渐渐黯淡了下去。

    身边的奶娘告诉她,南流渊还在与众宾客把酒言欢,看着没有结束的意思。

    将近子时,南流渊终于来了。

    却是倒头便睡,连喜帕都没有给她揭下来。

    新婚之夜,凌初之就这样顶着喜帕,坐了一宿。

    翌日一早,南流渊在床上醒来,见凌初之还顶着喜帕坐在那里,不免一声冷哼,抬脚便走。

    在外伺候的奶娘往屋里瞧了一眼,见南流渊走了,凌初之还坐在那里一言不发,未免着急,当即就跪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殿下,您还未给新娘子揭掉喜帕,不算礼成啊!”

    “太子妃愿意顶着喜帕,便不用摘下来了。”

    他留下一句话,抬脚便走。

    房内的凌初之闻声,终是一把揭掉了喜帕,落下泪来。

    新郎在新婚之夜喝多了实属常见,她想着自己委屈一点,一定要等他亲手为她揭下喜帕,才算圆满。

    却没想到,等来的竟是这样一句无情的话。

    喜帕被她狠狠地揉在手里,恨恨咬牙:

    “定是那云梦牵在背后唆使太子殿下,成心报复,我要撕了她!”

    于是,这日,待南流渊与凌初之一同入宫给皇帝和柔贵妃、太后敬茶后,南流渊被皇上留下议事,凌初之便回了东宫。

    身为太子妾室,按照规矩,必然要来给太子妃敬茶。

    可是在凌初之端坐在正厅里许久之后,都不见云梦牵来。

    凌初之气得咬牙切齿,吩咐人去把云梦牵叫来。

    可是底下人从云梦牵处回来后,回的话却是:

    “禀太子妃,长宁郡主说,太子殿下让她一定要等太子殿下回宫后,再来敬茶,所以现在......她不来。”

    “反了!”

    凌初之一拍桌子,目眦欲裂。

    “她区区一个没有品级的妾室,连个正经位份都没有,我让她来,她敢不来?”

    底下人回:

    “她说,是太子殿下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“拿殿下压我?我倒要看看,她有几条命敢跟我作对!”

    凌初之牙齿都快咬碎,愤然起身就往云梦牵的寝殿而去。

    出嫁前祖父曾经告诉过她,如今太子根基未稳,万事都需得靠凌家扶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