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流晔与南流简发生争执,到底是为了维护他,还是单纯地互相看不顺眼?

    “上将军!”

    心中正翻江倒海的时候,后面忽然传来一个声音。

    云景天停下脚步回头去看,只见南流晔脸上挂着那抹招牌式的邪笑,大步朝他走来。

    再看南流晔的后面,南流简脚步飞快,目不斜视地越过众人,也越过了南流晔,直奔宫门而去。

    南流晔一眼瞥见了南流简的背影,立刻挑衅道:

    “哟,皇弟,这是急着去给老相好报信呢吧?”

    南流简分明听到了,可他却忍耐着,不想因为南流晔这种人而浪费时间。

    可南流晔却不依不饶,见南流简走得快,不由得也加快了脚步,故意在他身后恶心他:

    “啧啧啧......如此脚步匆匆,到底是皇弟心急还是长宁县主心急啊?”

    南流简屏气凝神,只想走自己的路,仍然不理他。

    南流晔已经追到了他的身后,两人仅有一步之遥。

    南流晔继续挑衅:

    “不对啊,如今长宁县主不是有孕在身吗,你与她见了也做不了什么,这么心急做什么?何况人家床上还有玄苍呢,你就这么去了,是想一女共侍二夫?哈哈......”

    就在南流晔得意的开怀大笑之际,前面的南流简忽然转过身,只听“砰”的一声,一记重拳猝不及防地打在了南流晔的脸上。

    南流晔被打得倒退数步才堪堪站稳,一摸嘴角,已然见了血。

    他开口就要骂,只是嘴还未张开,南流简又一拳已经朝他的面门攻来。

    这一次,南流晔有了防备,头一偏,南流简一拳打空。

    紧接着,南流简的第三拳又到了......

    南流晔不喜欢诗文,从小就喜欢舞刀弄枪,但却不能坚持、也不愿吃苦。

    所以尽管练了这么多年的功,在武功上却仍旧没有任何造诣。

    论单打独斗,他与南流简并不相上下,也许只是稍稍强那么一分。

    因而在南流简愤怒的连续攻势下,两人很快便扭打在了一起。

    那模样简直就像是两个半大孩子打架,看起来既幼稚又可笑。

    周围的大臣们见状,却没有人敢看笑话,赶紧上前将二人强行拉开。

    南流晔的脸上已经挂了彩,南流简的嘴角也裂开了,有鲜血渗出来。

    南流晔用力抹了一下唇角,见手背上残留着血迹,不禁向旁边狠狠地啐了一口,指着南流简破口大骂道:

    “南流简,这是你第二次因为那个臭女人打我,要说你们之间清白,谁他妈信?”

    “南流晔,我警告你,你若是再敢说她一个不字,我就是拼着这条命不要,也绝不罢休!”

    南流简边说边还要往上冲,若不是众人用力地拉着两人,恐怕两人又要打到一起去了。

    即使两人隔着半丈的距离,南流晔也忍不住隔空踹上一脚,道:

    “你不让我说,我就偏要说!你的心上人啊,她生得的确是好,真真是貌若倾城,肤若凝脂,手感真是好啊......总有一天,我要睡了她!”

    “你给我住口!我杀了你......”

    南流简怎么能忍得了云梦牵被如此亵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