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缈的动作也很迅速，一接到时岚的电话，就带人赶来了舒意时尚。
传真很快就收到了。
阮舒仔细看了一遍谷炎父子的口供，两个人算是被吓破了胆子，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。
“没想到，谷智宵才是偷工减料的主谋。”时岚感叹。
“前天，裴栾的助理给我打过电话，告诉我顾成周曾经多次带着谷智宵去酒吧消费。”阮舒皱眉。
“对于这个结果，我不意外，但现在的重点是这份判决书里，两个人都没有提到过顾意。”
颜缈不解，“这件事和顾意有什么关系？”
事到如今，阮舒也没什么不能和颜缈说的了。
“根据我们的推测，沈游绑架我、秋季新品发布会被破坏，也就是这一次的偷工减料事件，都是顾意一手策划的。”
颜缈诧异，她见过顾意，印象里就是顾家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姑娘。
“没想到……”
时岚表情也认真起来，“这样不行，我们得找到一切和顾意有关的证据，即便这一次不能将她如何，也该把她从幕后推出来。”
“否则，我们也太被动了。”
阮舒仔细回想这段时间里发生的这些事，蛛丝马迹都指向顾意，可每一件事里顾意都做的非常干净找不到实质性的证据。
“恐怕，很困难。”
颜缈也这么觉得，要不是阮舒告诉她，她根本想不到顾意身上。
“判决结果里，谷智宵只说是自己平时消费太高，负担不起了，所以起了歹心。”
“想和顾意牵扯在一起，恐怕做不到。”
时岚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样，很窝火，“实在不行，我去和顾意对质！”
阮舒摇头，“如果我是她，根本连理都不会理你。”
时岚有些急躁，“这样也不行，那样也不行，那怎么办？”
“顾意、乔司，顾成周……”阮舒喃喃自语，半晌之后开口，“我打个电话。”
她心里有个推测，亟待证实。
电话那边是裴栾的助理薛高扬，“阮总好。”
阮舒斟酌了一下，“你们在监控里，看见过沈游吗？”
“似乎见到过。”薛高扬犹豫了下，“阮总请您稍等，我这就看下索引。”
“好。”阮舒很有耐心。
等了大概十几分钟，薛高扬的声音才重新响起，“找到了，阮总。”
“监控里出现过沈游，他是接顾成周离开而来的，在前台结了账，就把顾成周带走了。”
阮舒点了点头，“好，我知道了。”
时岚和颜缈都看向她，时岚耐不住性子，“你知道什么了？”
阮舒挂掉电话，“乔司、沈游、赵文乐、谷智宵、于欣都和顾成周有过接触，而且地点都是酒吧。”
“乔司把顾成周带入局，顾成周又把谷智宵带坏。沈游和他们不一样的是，沈游喜欢顾意，所以没有在酒吧玩过。”
“这些碎片的信息，不能构成完整、实质性的证据，但是我们可以操纵营销号，以阴谋论的方式让大众知晓。”
颜缈向来不喜欢做这种操纵导向的事情，表情凝重。
时岚倒是很同意，“可谁都想不到，顾家的背后操纵者是顾意吧。大家应该都会把枪头指向顾成周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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