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事吗?”盛明羲冷冷地问道。
“小刚没看见爸爸,死活不肯手术,我实在没办法了,才又来找你了。”宋海茹一边说,一边哭道。
“你们聊吧。”陆清清接过盛明羲怀里的小凯奇,起身要走。
却被盛明羲一把拉住,“你别走,我和她之间真的不像你想的那样。”
宋海茹的表情一僵,说道:“盛太太还是回避一下的好,我有些私密话想跟明羲说。”
陆清清微楞,她瞬间又改变了主意。
她把小凯奇交给了保姆,然后又坐回盛明羲的身边,端出了当家主母的气势,说道:“我和他夫妻一体,你有什么私密话直接说就行了。”
盛明羲宠溺地刮了一下陆清清的琼鼻,这个小女人总算是开窍了。
宋海茹的脸色立刻变白,她握紧两侧的手,指甲掐进肉里。
“小刚他一直喊着要爸爸,我想请你去陪陪他,就算我求你了。”宋海茹说完,竟直直跪了下去。
这时在保姆怀里的小凯奇像受到惊吓一样,“哇”地一声就哭开了。
哭得撕心裂肺,哭得地动山摇。
“先生,太太,小少爷好像是饿了。”
盛明羲连忙起身抱过小凯奇,一边哄着,一边向楼上婴儿房走去。
小凯奇趴在盛明羲的肩膀上,楼梯刚走到一半就停止了哭声。
保姆们也都跟着上了楼,大厅里只剩下了陆清清和宋海茹。
“人都走了,还不起来?”陆清清对宋海茹一点都同情不起来,她这是想用盛永刚的病来绑架盛明羲。
先不说那个孩子是不是盛明羲的,就说宋海茹这种做法就够卑劣的。
明知道对方有家庭,还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上门打扰,分明就是没安什么好心。
宋海茹擦了擦眼泪,从地上站了起来,“盛太太,我知道我不该再来打扰,可是我儿子的情况你也看到了,他真的危在旦夕,随时都有可能没命的,我求求你让明羲去看看他好吗?”
“盛明羲又不是医生,他去了有什么用?而且你的儿子出生在单亲家庭,这是你一手造成的,你要是不能承受这样的结果,你当初为什么要把他生下来?”
”陆清清,你也是做母亲的人,你怎么可以一点同情心都没有?”宋海茹被陆清清的话激怒了。“医生说了,这病是遗传的,你就能保证你的孩子不会得跟我的儿子一样病?”
“住口!”陆清清的脸色陡变,“宋海茹,本来我还挺同情你的,可是现在,你把我对你那最后一丝怜悯也给抹杀了。从今以后,我不许你再踏进我的家门半步。”
“陆清清,你少得意,你以为盛明羲真的爱你吗?你要没有霍家女儿的身份,你觉得他会跟你在一起吗?”
陆清清看着宋海茹歇斯底里的样子,突然笑了,这分明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。
“你现在说什么都没用,我只相信事实,事实就是盛明羲现在是我名正言顺的丈夫,他每天都睡在我的身边,并且对我和我生的孩子呵护备至,我不管他因为什么爱我,我只知道他爱我就够了。”
“陆清清!”宋海茹被气得浑身发抖。“你等着着,我不信盛明羲能爱你一辈子。”
宋海茹愤怒地离开了小庄园,这时外面下起了暴雨,她发动车子回到家里,没注意身后一直有人跟着她。
她输入密码,开门进屋,紧随其后,一个身穿黑色西装,头戴脸谱面具的男人走了进来。
宋海茹转身看到男人,被吓了一跳,“你怎么进来的?”
“你以为你那六位数的密码能挡住我?”萧恕像回到自己的家里一样,随意地坐在门口的沙发上,显得有些疲惫。
“你有什么事吗?”也许是萧恕身上那冰冷的气息,让宋海茹对他总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感。
“我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?”萧恕抚着额头,若有所思地问道,“我最近有个问题,一直困扰着我,为什么你们这些女人都喜欢盛明羲?他到底哪里吸引人?是长相,还是他的财富?”
“你嫉妒他?”宋海茹看着萧恕嫉妒中带着不甘的眼神,突然找到了一种同命相连的感觉。
她倒了一杯红酒递给了萧恕,“其实我也想不通我为什么喜欢他?可能是他桀骜不驯的性格,觉得征服他特别有成就感,或者是他偶尔流露出那种温柔的眼神,能让人产生飞蛾扑火的冲动……”
“够了!”萧恕把红酒杯狠狠摔在地上,接着他一伸手把宋海茹拉到自己怀里,然后把她压到了沙发上。“在我面前,不许你夸别的男人。”
宋海茹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,五年来,这个男人一直阴魂不散地缠着她,只要他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找她发泄一通。
但每次萧恕基本什么都不说,随时随地,发泄完了就走。
而这次萧恕跟以往不同,这让宋海茹还以为萧恕已经对她失去兴趣了呢。
“我求你不要这样,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,只要你放过我。”宋海茹乞求道。
这些年她为了躲避萧恕,已经搬了好几次家,但每次他都能找上门来。
因为萧恕手里有她买卖精子的证据,按照本地的法律规定,一旦被证实,她的孩子是通过非法买卖精子得来的,她就要被剥夺孩子的抚养权。
“你是想为盛明羲守身如玉吗?”萧恕粗暴地撕开宋海茹的衣服,毫不怜惜地在她身上发泄着他对盛明羲的不满和嫉恨。
凡是爱上盛明羲的女人都该死。
萧恕的动作越发疯狂,宋海茹绝望地望着他那张像脸谱一样的面具。突然,她愤怒地将面具一把扯下……
一张跟盛明羲一模一样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。
她震惊地看着那张脸,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萧恕最后一声低吼,完美收工。
他很满意宋海茹在看到他这张脸时的反应,他觉得只要再经过几次手术,把细节稍微处理一下,就算是陆清清也分不清谁才是真正的盛明羲。
萧恕穿好衣服,并没有像往日一样急着离开,而是走到酒柜跟前,给自己倒了一杯酒。
“我听说你父亲当年帮了盛明羲一个大忙,盛明羲还答应要给你父亲盛通百分之十的股份,有这回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