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玉树脸色就垮了。
宋隐瞥了他一眼,“京城周边有很多美食,咱有时间就带你去尝尝。”
“是真的吗?”
宋玉树开心又期待地看着宋隐。
“自然是真的。”
宋芝兰莫名地身体一颤,怪异地看着满脸喜色的宋玉树。
当即对宋隐拱手,“爹,孩儿这几日正钻研经书,恕孩儿不陪爹了。”
宋隐盯着宋芝兰,“你正是长身体和玩耍的年龄,别把自己搞得像老头子似的,就知道看经书。”
“玉树都知道,趁着年幼,玩好吃好,你应该跟兄长学。”
宋芝兰哑口无言,她可不像那傻兄长,有吃的就啥都不顾,顾吃不记打。
也不想想,向来能躺就不坐,能坐就不站的爹,怎么会那么好心带他们出府吃喝玩乐?
唉!
可怜向来只想读圣贤书的她,也受到牵连。
“是啊小妹,经书读多了,让人头昏脑胀,需要多外出玩耍。”
宋玉树一脸笑容地劝。
宋芝兰不满地瞪着宋玉树,翻着白眼,不想理会这蠢兄长。
上次被爹忽悠,去村里吃那么难吃的饭,这就忘了?
一想到接下来,自己有可能面临那种遭遇,宋芝兰就一脸苦楚。
回府后,每日都要大口吃饭。
只要出府,一定带足零食。
只是没想到,这些零食竟然被宋隐给霍霍光了。
几日下来,宋芝兰觉得自己小脸都瘦了。
反而是她那蠢兄长宋玉树,竟然不但没瘦,还胖了,宋芝兰无法理解。
“娘,快救命!”
直到有一天,大清早宋玉树就号叫着跑进后院找徐妙云,声音相当凄惨。
宋隐和徐妙云都大吃一惊。
特别是徐妙云,紧张地询问,“玉树,怎么了?”
“爹娘都在,若有人害你,你爹绝对不会放过他。”
不提还好,提到宋隐,宋玉树把徐妙云抱得更紧了,连哭带喊,“娘,玉树快饿死了。”
徐妙云和朵云塔娜神色万分惊奇。
谁见过快饿死时,是白白胖胖,声音如响雷?
“娘不知道啊,爹每日把玉树骗出去,说去外面吃好的。”
“可外面的菜极其难吃,甚至还吃生的,娘,玉树走得远,不但累,也吃不饱。”
“玉树心里苦,即便带了零食出去,也被爹吃了多半。”
“玉树都饿了好多天了,未曾想今日爹说了还要出去。”
“玉树不能再出府了,否则就真的饿死了。”
这些话让屋里所有人都神色怪异,特别是徐妙云和朵颜塔娜两人,更是怒视着宋隐。
宋隐讪讪一笑,“你们听我解释。”
“这兄妹俩出生后就锦衣玉食,没吃过苦,也没什么见识。”
“到了外面,如果无人跟着,就跟傻子无异。”
“我就想趁自己还有劲,多带他们出去见世面,也学习怎样跟人打交道。”
“否则长大后容易被骗,甚至被欺负。”
“那时再教就晚了。”
“咱宋隐的儿女,不一定非要当官,可如果让人利用,那必定是大祸。”
“让老爷费心了。”
徐妙云和朵颜塔娜这才阴转晴。
宋芝兰脸色微变,宋玉树也感觉到有些不对劲,把徐妙云抱得更紧。
“娘,孩儿还小,饿!”
“你小子越长越胖,你喊饿,谁信?你爹带你出去,还能让你饿着。”
徐妙云缓缓说着。
宋玉树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,“娘!”
“快去吃饭!”
宋隐轻笑,“京城周边还有许多好玩的地方,没有去过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