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一旁的官员气得牙痒痒。
当真够拽的。
“不好意思,宋大人安排我等去办事,失陪了。”
宋大人有安排?
安排他们去做什么?
一听说是宋隐的安排,众人都好奇起来。
毕竟,宋隐不出手则罢,一出手必定是石破天惊!
潘清郞的话勾起了在场所有官员的好奇心,都想知道宋隐要干什么?
只是,潘清郞却用一句天机不可泄露搪塞过去。
大宗正院上下扬眉吐气,文武百官羡慕之余,都盼着宋隐早日进朝堂替他们分忧。
秦王朱樉自从被宋隐投入大牢后,没几日,就肉眼可见地清瘦下来。
倒不是牢狱里苛刻他,不给他吃饭,而是宋隐特别交代,不得对他使用特权。
大宗正院大牢。
宋隐悠闲地信步进来。
这还是他第一次来这里,于是边走边看。
说是牢房,却只有皇亲国戚才能使用,自然比外面的大牢舒服多了。
不多时,宋隐就来到了关押朱樉的牢房。
朱樉脸色苍白,宋隐却仿佛没有看到。
“给本官泡壶好茶过来。”
看到宋隐,朱樉本能地走了过来。
只是他还没有开口,宋隐就率先一步说,“太子真是兄弟情深啊,竟然来给秦王求情,只是本官把他骂走了。”
“秦王殿下有没有失望啊?”
“哦对了,皇后娘娘也来了,不过马上又走了,离开之前还交代本官好好教导你。”
“秦王殿下,服了吗?”
宋隐让手下把他专用的躺椅搬了进来,此刻他就悠哉地半躺着,品着香茶,仿佛这里是他小憩的地方。
听到这些话,朱樉脸上除了失望还有委屈。
他没想到母后来了都没有管他,反而还让宋隐教导。
他们这些兄弟姐妹,都怕朱元璋,只有在马皇后跟前,才有种身为儿女的小性子。
而马皇后不分彼此,对谁都是一样疼。
所以朱樉做梦都想不到,母后竟然没有替他出头。
他心里如何不沮丧。
宋隐继续阴阳怪气的道:“啧啧,一个皇子,还是藩王,落到无人理会的下场,也怪可怜的。”
“不是我说你,就你这德性,也就敢跟你的手下发火而已。”
“说白了,是太子朱标太优秀了,就显得你没用,压力山大,自愧不如之下你干脆就自暴自弃了对吧?”
宋隐像是随意聊着家常,朱樉闻言却大吃一惊。
脸上的委屈之色瞬间变得懵逼。
“你别瞎说。”
这话里的意思可大可小,好在此处是大牢,否则传了出去,麻烦就大了。
“秦王殿下,你觉得我的话真是胡说八道吗?”
朱樉心神大震,宋隐却没有打算让他舒服,“还不是皇位引起的事端。”
“闭嘴,这种话能随意乱说吗?”
朱樉条件反射般腾地站了起来,神色有些慌乱,甚至带着恐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