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捏着龙须,极力地掩饰着内心的愉悦,装着一副“十分为难”地模样、“十分悲痛”地说道:
“孙先生如今,遭此大难,朕也甚感心痛!呜呼哀哉!但,说实话,是孙先生先开口骂老四的,老四这才回顶了几句而已,没想到,就把人给骂死了!这,谁又能料到吵个架,对个对联,也能骂死人,对死人呢?!
这纯属意外啊!
六公主,这么多双眼睛都看着呢,你让朕,如何给你做主啊?”
林相也当即说道:
“是啊,这对对联,本来就是要吵架要骂人的,被骂几句就死了,只能说明,是孙通心胸太过狭窄了,怪不到我们四王爷的头上!”
云贤也点头道:
“对,六公主,这真的是纯属意外!怪不得任何人!”
李威龙也难得地说了句:
“哼,没错!”
......
各位大佬都这么说了,台下观看比试的人,包括云寅身后的、张浩林等文人学子们,也都纷纷、骂骂咧咧地骂了起来。
“就是,被骂几句就死了,只能怪他自己!骂人又无罪,他不也刚才骂我们王爷了嘛!”
“正是啊!对不出来对联,就骂人?结果,反被人给骂死了,活该!”
“心胸狭窄之徒!该死!”
“卑鄙下流无耻之徒!该骂,该死!”
“对,要是我,我会骂得比四王爷更厉害!”
......
“是啊,六公主!是孙先生先骂本王的,他骂本王那么狠,本王也没被气死啊!怎么本王反过来骂他两句,他就气死了呢?真不能怪本王!本王哪儿能知道,这堂堂大儒的徒弟,闻名三国的对王之王,竟然这么小心眼呢!真不能怪本王!要怪,只能怪他,经不住骂!”
云寅就站在南宫清婉等人的面前,勾唇嘲笑。
还双后一摊,摆出一副“你能奈本王如何”的欠揍的,贱兮兮的表情。
恨得南宫清婉等人后槽牙都快咬碎了!
“纯属意外?!你们,你们......”
南宫清婉等南清国的使臣们皆被气得吹胡子瞪眼,怒发冲冠,有口难言。
南宫清婉不服,又愤怒地说道:
“这怎么就是意外了?!你们也不听听云寅他刚才是怎么骂孙先生的?骂得那是......太诛心了!是个人都会被气死的!云寅这是故意杀人!”
忽然,
“六公主这话说得就不对了。”
一向沉默着的皇太后突然睁开眼睛说话了,声音森冷,极具威严,
“当哀家听到孙先生对的那首诗时,就气得胸口发闷,差点顺不上气来呢。要是当时,哀家也被孙先生给气死了,是否需要孙先生负责啊?”
“就是!”
云倾之更是霸气护弟弟,发彪似地骂道,
“那孙通刚才不也骂阿寅粗鄙,卑鄙?!骂得也是句句诛心!本宫也差点被气死呢,本宫若是被气死了,是否需要孙先生负责呢?”
皇太后和云倾之两人霸气一喝,南宫清婉瞬间哑口无言了,脸色变得极其难看。
云寅又是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贱兮兮地表情,点头称是:
“哎,对,就是这个理儿!六公主,这真的是,纯属意外!”
“你......”
南宫清婉小粉拳头握得死死的,恨不得把云寅露出的那两门牙给打碎!
但南宫清婉还是不服,转头向赤战绝求救:
“二殿下,您是局外人,您来评评理吧!”
说罢,南宫清婉还不断地给赤战绝使着眼色,希望赤战绝能够帮助自己。
可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