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了?!”
云寅闻言,震惊无比,当即,便与张浩林直奔大理寺的大牢之中。
只见,一个阴暗的牢房之中,方田倒在地上,面色死白,双眼爆睁,死不瞑目。
一个仵作上来汇报道:
“四王爷,张大人,老夫已经查验过了,身上并无外伤,也并非中毒,目前,死因不明。”
“死因不明?那就只有解剖了。”
云寅立刻蹲下身子,伸手去解方田的衣服。
“解剖?!”
众人闻言,皆猛地倒抽一口冷气。
张浩林有些紧张地问:
“王爷,这方田虽然被下了大狱,但也毕竟是吏部尚书,就这么解剖了?可不好向皇上交待啊,怎么办?”
云寅却早早地拿出了解剖地工具,一刀子下去,就划开了方田的肚子。
云寅一边解剖,一边说道:
“若查不出死因,才是无法向皇上、天下人交待!原本拐卖人口案,就事关重大,现在,重要之人又被杀人灭口。必须查清楚,否则,就无法向天下人交待!”
只见云寅已掏出了方田的心、肝、脾、胃、肺一一检查着......
张浩林、众衙役们看到这一幕,顿时被吓得胃里面一阵翻江倒海,都狂奔出去“嗷嗷嗷嗷”地呕吐了起来。
云寅无奈地一阵摇头,继续解剖,检查着方田的死因。
最终,他还真从方田的胃中发现了一个东西。
......
“吞金而死!他胃中发现了一大块金块。死亡时间,应该将近快两个时辰了。”
云寅在给方田的尸体缝合后,便走了出来,将尸检结果告诉了众人,
“而且,是有人故意把金块强塞到他嘴里面的。”
“吞金?”
听云寅这么一说,张浩林立刻便反应了过来,命令道:
“速查谁来过这牢房,带过什么东西,任何一个人都不能放过。”
“是。”
大理寺的众衙役们赶紧查了起来。
“你们先查着,本王直接去问方田的儿子,方围。说不定,下一个被灭口的,就是他!”
云寅也没离去,反而到了方围的牢房之中,将一大块沾了血的金子扔到了方围的脚下,吓得方围是脸色煞白,纷纷后退。
“方围,你父亲被人强喂了金子灭口了。你若不想也被灭口,那就将你知道的事情,全部说出来。你们背后之人,买家,运输人口的人,等等......”
云寅负手傲然而立,无匹霸气,浑然天成。
仿若,他是这阴暗牢房中惟一的一道光。
方围镇定下来后,便恨恨地瞪着云寅,质问:
“听说,你把我父亲解剖了?!”
“当然,否则怎么会把这金块儿从胃里面取出来?”
“你,你个禽,兽!你怎么能,怎么能做出这么残忍之事!”
若不是被衙役强按着,方围真想冲过去掐死云寅。
“禽,兽?!残忍?!”
云寅勾唇冷笑,反问道,
“本王这就是禽,兽?这就是残忍了?那你呢?你贩卖了多少人口?多少孩子、女人,都因为你而没了!这些孩子、女人的家人,就因为你,妻离子散,家破人亡!你说你是不是禽,兽?你残忍吗?
本王比起你,简直不值一提。你们特么地才是真正的禽,兽,残忍!都不配为人!
哼!方围,这是本王给你的惟一机会。你最好珍惜。如若你能将你知道的尽数说出来,那也算你为这世间,做了一点善事了。”
声若寒刃,冷入骨髓。
字字诛心,句句霸气。
骂得方围是顿时哑口无言,心虚害怕,脸色煞白。
方围又颤巍巍地问道:
“我,我若说了,你,你就能免了我的死吗?”
云寅居高临下地蔑视着方围,冷声答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