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人?”
“哦。”
云寅被柳玉君唤了好几声后才回过神来,
“对了,柳先生,本王还有件事情想要问你。”
“主人您说。什么事情?”
云寅这才放下酒杯,严肃认真了起来:
“就是之前,那孙钱盛干过一些贩卖人口的脏活,这事儿,您知道吗?”
柳玉君闻言,脸色瞬间大变,立刻起身,将窗户大门都关严实了,才又重新坐回到了坐位上,凑近云寅,小声说道:
“哎呦,主人,这事儿,水深得很啊!您怎么问起来了?难到,您要管?”
“对,此事,被本王知道了,本王就得管。柳先生,看来,您也知道这事儿,那就说说吧。怎么回事儿?”
云寅很严肃地问着柳玉君。
柳玉君又着急地劝着:
“主人啊,我劝您啊,此事,您可别管了!牵涉很多,您要真查,会得罪很多权贵的!到时候,您这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位置,就又要动摇了!您想查,就等您被封成太子,或是登基之后,再好好查吧。现在查,对您,只有坏处,没有好处!”
云寅剑眉紧蹙,越听越觉得此事重要:
“本王知道会牵涉很多,但,总不能坐视那么多无辜的妇女,儿童被拐卖走吧?柳先生,您知道什么,就说,只管把你知道的告诉本王就行。”
柳玉君见云寅态度十分坚定,知道是劝不住了,这才叹息一声,徐徐说道:
“此事,我是知道。当时,就因为我知道那孙钱盛干了这事儿,所以与他绝交了。后来,孙钱盛的赌坊被您收了后,他也就收手了,再没干过,我也就没把这事儿告诉您。
既然您现在问起来了,那我就好好说说。
其实,倚红楼收集过不少这方面的情报。那孙钱盛,只是负责拐人的,他拐了人之后,就针将这些人交给另外一些人,再由另外一些人用各种渠道,将人运出城去,有的被运到了JI院,有的被送到了富贵人家,有的被送出了境内。各种各样的,都有。
王爷,这可是一条庞大的体系啊,那些人背后的实力,可想而知!少不了王权贵族!
就拿中间运输的那些人说,若他们打不通各个关卡,又如何能把人运出去?
每天那城门口,来来往往的,茶贩,烟贩,皮货商,酒贩,等等,说不定,就是他们的人!
您说,您怎么查?您这一查,要得罪多少人?不好查啊!”
云寅越听,越心惊胆颤,越义愤填膺:
“柳先生,您既然搜集了这么多情报了,那可有背后之人的情报?或者,您怀疑谁?”
柳玉君深深思量之后,才凑近云寅小声说道:
“背后之人,还不知道。但是,我知道,那京城守卫,曹值,定是他们的人。因为,每次他轮值守京城门口的时候,就总会有孩子、妇女走失。还有,每次他值守的时候,总有一家酒楼要将酒运出去。那酒楼,就是城西的四方酒楼,那四方酒楼的老板,名叫方围,就是吏部尚书方田的亲儿子。”
“曹值?!方围?方田?!哈,这倒是有意思了。”
云寅眼睛一眯,眸中,尽是冰冷的光芒,
“说起来,这曹值,本王认识。本王原来也在京城守卫干过,那曹值表面看似是个憨憨的大汉,但心思细腻的狠!有机会,得再去会会他了。”
眼珠子一转,云寅心中便有了主意。
也就在这时,
柳玉君的大门被推开了,苏晴儿抱着云晟走了进来。
云寅,柳玉君也才终止了这个话题。
苏晴儿刚喂完奶,脸上的娇羞依旧没有散去,她抱着晟儿走到云寅身边,柔声问道:
“王爷,晟儿既然好了,那是不是可以将晟儿还给我了?”
然而,
云寅叹息一声,沉声说道:
“很遗憾,不,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