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!你说什么?!”
云钦闻言,震惊更震怒,躲在屏风外的德妃娘娘闻言也冲了进来,震惊地看着李延青。
德妃娘娘愤怒地骂道:“李神医,你说什么?什么保不住了?我儿钱都给了你们了,你却说,保不住了!?你倒是先治啊,先喝药啊,你治都没治,就说保不住了?!你这是想存心害了我儿吧!”
云钦也怒骂道:
“李延青,别以为你是神医,本王就奈何不了你!现在,本王命令你,无论你用什么办法,都必须为本王治好,否则,本王绝对不会放过你!也绝对不会放过你药神谷!”
李延青一向骄傲狂妄,哪儿能受得了这种气,也最讨厌被威胁,直接怼了回去:
“!你这部分,已经重度感染发炎了,药石罔效矣!最好切除,否则,会危机王爷性命!你也别动不动就用你王爷的身份来压我,更别妄想威胁药神谷,就是皇上在这儿了,我也是这样说,治不好了,就是治不好了!只能切除!你若信不过李某,就换一个医生看看啊,看谁能给你治好!
即便你把药神谷的长老们都请出来了,也和我说的一样,治不好了!再说,药神谷是天下的药神谷,背景何其庞大,就凭王爷您这样的,还想威胁药神谷,哼,作梦!就是当今皇上,都不能轻易地威胁我药神谷,你,还不配!”
“你!”
云钦和德妃两人都被气到发抖。
他俩堂堂一个亲王;一个皇妃,竟然被一个刁民如此顶撞!
这时,
一直守在门口高兴数钱的云瑞听到里面吵起来了,也赶紧冲了进来问道:
“怎么吵起来了?老三,注意你的态度,不能对神医这么说话!”
云钦气得几欲吐血:
“大皇兄,李神医说,要切除本王的命,根,子,你说,本王能有什么态度?!大皇兄,你这不地道啊,钱本王都给你们了,你们竟然这么不把本王当回事!本王要飞鸽传书向父皇告你们的状!”
德妃也怒道:
“他真是药神谷出来的神医吗?还没说治就说要切除,哪儿有这样的神医啊!瑞王殿下,你来评评理!”
“什么?切,切除?”
瑞王也是震惊了一下,看向了李延青,
“李神医,这......”
李延青站得挺拔如松,还是那句话:“耽搁的时间太长了!药石罔效矣!瑞王殿下,不信你自己看,都流脓了,让我怎么治?”
顺着李延青的目光,云瑞也看到了云钦那肿得流脓的伤口,几欲作呕,但又强忍了下来,说道:
“老三,德妃娘娘,你们稍安勿躁,待本王好好劝劝李神医。李神医,来,到本王的主帐篷来。”
云瑞将李延青拽到自己的主帐篷后,就问着:
“李神医,你给本王透个底,真治不好了?!必须要切除?!”
李延青一脸的怒相,真是晦气,看了个那么个恶心的玩意儿,他感觉自己眼睛都脏了:
“对,治不好了!必须切除!”
“不能切除!”
云瑞力劝道,
“李神医啊,这钦王至今还无子嗣呢,一但切除了,就更没希望了。再说,他一但向父皇告一个状,那父皇一怒,责罚本王是小事,一但父皇迁怒到了难民们,那可就是大事儿啊。所以,李神医,为了那么多难民,您就忍忍吧。先给老三开点药,先让他吃着,吃到最后,若还是治不好了,那他也就认命了,不会再怨恨您了,怎么样?”
云瑞是抓着李延青的软肋了,知道李延青心系难民,只要以难民为要挟,李延青就不得不妥协。
果然,
李延青闻言,英俊的脸上,满脸愁云,但还是咬牙强忍了下来:
“好吧,我知道了。”
两人再次回到云钦的帐篷后,李延青就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