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寅和云瑞的事情,很快就传到了皇宫里面。
不止云瑞发飞信弹劾云寅,云寅也没闲着,也发了飞信弹劾云瑞。
御书房。
皇上在案桌上,一手拿着一封弹劾信,左右对比着看,越看越生气,那一把龙须气得都发颤。
林相和云贤两人分左右恭敬地站在桌前,看到气到发颤的皇上,也跟着发颤,大气都不敢出。
“混账!真是两混账!”
皇上看完信后,愤怒地拍案而起,将两封信直接扔给了林相和云贤两人后,破口大骂,
“来来,你们两看看,你们两看看,这是两什么东西!打起来了,竟然给打起来了!还在难民营打起来了!对着那么多难民的面儿,打起来了!老四还把老大的营地,直接给挑了!
混账,真的是两个混账!在朝堂上互掐就算了,都到京城外了,还互掐!简直是无法无天!
真是把皇家的脸面给丢尽了!胡闹也得有个限度!两逆子,逆子啊!
朕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了,才有了这两逆子!
真是造孽啊!”
林相和云贤快速地捡起地上的两封信看着,也是越看越心惊......
愤怒嘛,并没有多少,反正都是云寅打的云瑞,这打得好啊!
林相倒是老狐狸,脸上也佯装一副愤怒不满的模样;云贤却控制着,不让自己笑出声来。
他要是在场的话,也得帮云寅揍云瑞。
云贤努力控制住高兴的表情,严肃说道:“咳,父皇,这事儿也不能全怪四弟,谁让大皇兄先做的过分了,不止抢了四弟的难民,还将难民们关了起来,不听命的,就往死里打。这要不是老四及时将那些难民救出来,那些难民们不是被打死,就是被关死了......”
皇上挑眉,反问:“你的意思是,这老四打了皇子,挑了难民营,不但无罪,还有功?”
云贤当即点头:“那可不!肯定有功!先是及时封了京城,让京城免遭天花鼠疫肆虐;再又将难民们都安置救治;这不都是功劳吗?大皇兄早不出去,晚不出去,偏偏等老四稳定住局面了才出去,这不明摆着是过去抢功的嘛!抢功就算了,还不好好对待难民,这才引得难民闹事。这老四也是实在是看不下去了,才出手的嘛。父皇,儿臣以为,此事应由大皇兄全部承担责任!”
这时,
同样听闻此消息的李威龙也匆匆赶了过来。
李威龙进入御书房,给皇上行礼后,就当即反驳道:“贤王殿下,此言差矣!瑞王将那些难民关了起来,是因为那些难民有感染天花鼠疫的嫌疑;瑞王是为了避免疫病扩散,才不得已,将那些难民们都关了起来。而且,在未关之前,那些难民们皆有酒有肉有床睡,哪儿有虐待了?难到给难民吃肉喝酒是虐待?贤王殿下,您不能因为您和四王爷私交甚好,就这么污蔑瑞王!”
“谁污蔑瑞王了?难到瑞王命令宋世子殴打难民是本王捏造的?”
云贤霸气顶回去,“那些难民原本就已经被老四安顿好了,是谁以好酒好肉为诱饵,将难民们诓骗过去的?老四都说了难民们身体虚弱,不能吃肉喝酒的,是谁还不听劝告的?
将难民骗过去了,又怀疑又有天花鼠疫,便又不分清红皂白地将所有难民都关到一处密闭空间之中,不配合地就往死里打!这难到也是本王捏造的?
父皇,老四在信中说了,将那些难民关在一处密闭空间,是最有可能引发大规模感染的,可见,瑞王不但不懂防疫,还差点引出大乱子!老四及时制止,是有功,而非过!”
李威龙气得铁拳紧握:“那四王爷明知这帮人有天花鼠疫的嫌疑,还将人放出来,不好好控制,就是罪!瑞王只不过是帮他擦屁股!皇上,瑞王感念皇恩,心系苍生百姓,在这生死存亡之际,不顾自身安危,挺身而出,结果,却落了个这样的结果,如若这要是让天下人知道了,岂不是会寒了百姓们的心?!皇上,请您三思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