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,此事当真?!”
皇上震惊得龙目圆滚,怒声问道。
“父皇,儿臣不敢欺瞒父皇,儿臣亲自去查过,太子皇兄所施之粥,都是陈年发霉发臭的粮食熬的粥,有不少灾民喝了这粥后就当场去世。”
云寅怒目圆瞪,一脸正气地指证太子,厉声回答道,
“儿臣为查此事,还特意抓了专门负责施粥的人询问,没想到,那人竟然说,太子皇兄只拿出五千两来施粥。”
“轰!”
云寅的话,如九天雷霹一样,将整个朝廷百官都霹得目瞪口呆,心惊胆颤。
“什么,只有五千两?!”
皇上震惊,更震怒!
太子云瑞听得心惊肉跳,心底发寒。
“对,就只有区区五千两啊!这能买到好的粮食吗?只能买发霉发臭的粮食。”
云寅越说越怒,直指太子云瑞怒问,
“皇兄,你不是筹集了将近一百万两吗?为何只拿出五千两救济灾民?其他的钱,哪儿去了?!你这是在救济灾民吗?你这分明就是在杀人!”
“一派胡言!老四,本宫万万也没想到,你竟然会拿此事来污蔑本宫!本宫自然知道灾民的重要性,怎么可能会拿发霉发臭的粮食救济灾民?!你休要胡言乱语!”
太子云瑞怒不可揭,拱手向皇上反告,
“父皇,请不要相信老四的话,儿臣敢对天发誓,绝对没有只拿出五千两年救济灾民!儿臣,问心无愧,此事,一定是老四故意陷害儿臣!”
他可是让宋国公拿出十万两来救济灾民的,绝对不是五千两!
皇上看着两个儿子都信誓旦旦、胸有成竹的模样,一时间也迷惑了。
“父皇,老四从小到大就不学无术,他何时管过百姓灾民的死活,依儿臣看,此事,定是老四诬告太子皇兄!”
三皇子云钦立刻站出来帮着太子打压云寅。
紧接着,
“就是,皇上,不能相信四王爷!”
“老臣宁愿相信四王贪墨,也不相信太子贪墨!”
“四王爷自小就与太子不合,他这是在公报私仇,不能相信!”
......
有许多大臣也站出来帮太子说话,并纷纷指责云寅诬告。
惟有二皇子云贤和丞相林仕杰两人站在中间,谁也不帮谁,只是冷眼看戏。
云寅沉默着,将这些站出来帮太子说话指责自己的人一一暗记于心,其中,就有刘玉儿的父亲刘大人。
等着吧,秋后再找你们一一算帐!
这时,
“启禀皇上,臣愿意相信太子,太子绝对不可能只拿区区五千两救济灾民。”
宋国公也站出来帮太子做证。
他可是让李根拿出两万两来救济灾民的,怎么就变成五千两了,绝对不可能!
太子听宋国公这么一说,心中的疑虑也就打消了,腰杆子挺得更直了,并跪了下来,开始了表演,声泪俱下地哭诉道:
“父皇啊,儿臣可是太子啊,太子若不能做出表率,如何服众,哪怕儿臣有一百一万个胆儿,也万万不敢贪污救济灾民的银子啊,更不敢只拿出五千两,只用发霉发臭的粮食救济灾民啊!”
“老四,本宫知道,从小到大,没有好好关爱你这个皇弟,可是,你也不能如此诬告本宫啊!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啊!难到你就如此恨本宫吗?血浓于水,本宫好歹也是你皇兄啊,你何必如此赶尽杀绝呢?!本是同根生,相煎何太急啊!”
“我呸!这会儿承认我是皇弟了?以前怎么没见你承认过啊?!你演,接着演!哭,使劲哭!你自己做了什么,心里面没点数嘛!看你一会儿,如何收场!”
云寅冷眼瞧着太子这般的表演,心中,只有鄙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