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要完成这些,恐怕一柄枪要五百两!”
“老头,你不如去抢!”
当听见这个报价,一边的随从们忍不住了。
五百两银子,一身全铁重甲的造价不过五百两!
极品宝马也不过三百两!
这简直就是敲诈。
“五百两吗?”
苏青眉头一皱。
倒不是因为这个价格。
这个价格对其他人来说贵得离谱,但还是他可以接受的范围!
比起这个,他更担心鸟铳的制造生产问题。
他对这个时代的生产力还是了解的。
当初制造纺织机的时候可是集了几百匠人合力才勉强制造出来,
他有些怀疑眼前这个老匠户能不能做出来。
思索了一会,苏青道:“每只六百两!我要做二十只火铳!”
“六百两!”
听到这个价格,李老头饶是知道苏青有钱,心里还是忍不住掀起惊涛骇浪。
“没错!”苏青肯定道,直接递上了银票,“五天内交付!能做到吗?”
这事很难,可面对如此巨额奖赏,几乎没有过多犹豫,李老头直接道:“能!”
苏青点头,将装着火药的罐子递到了李老头手上,道:“鸟铳需要配合火药使用,这个应该对李老有帮助。”
“火药?”
作为军械局的老人,李老头一下子就闻出的其中的味道。
好像还有些不一样,不过李老头看过图纸也知道这火铳似乎是一个能够隔空伤人的武器,便也答应下来,转身便将库房锁上离开了军营寻找帮手。
看着李老头开始行动,苏青也随之离开库房。
只要这鸟铳能够装备上,他就有信心能用自己带的区区二十人获得这次阅礼第一!
接下来的这段时间,苏青每天的一举一动都备受关注。
可却好像销声匿迹般,一直持续了好几天,这情况引起了不少人的好奇。
眼看距离此次校场阅礼仅剩最后一天。
夜晚,天雄军监事司。
作为眼线的余然照例来到监事司。
杜秩正手持毛笔弓身写着字。
“苏青那边怎么样了?”
见到余龙进门,杜秩头也不回的道。
余然恭敬的抱拳道:“禀杜监军,还是如此,苏青每日除了用饭之外几乎没出过营房大门。
闻言,杜秩手上的毛笔陡的一顿,狐疑:“你确定?他就没有找你们十营的人去训练?”
“属下十二个时辰不停的都有人在苏青营房外看守,此事绝不会错!更不曾召我们弟兄前去训练,更遑论军阵之事了。”余龙肯定道。
“哈哈哈!我看那苏青也是黔驴技穷了!”
“没错!杜监军神算,按苏青肯定也自知必败,想过最后的好日子了。”
杜秩被这话哄得一阵大笑,这几天他原本还担心苏青会耍什么手段。
可现在,心中仅剩的最后一点担心也消失殆尽,停顿的毛笔继续挥了下去。
就在杜秩自顾自的兴奋时,一声惊雷般的巨响凭空炸开,吓得杜秩猛的一哆嗦,也在这幅字画上留下一道巨大黑痕。
“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