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余虎都招了!你说我们来这是为了什么。”
徐之当勃然怒道。
东窗事发了!
一看这架势,余然父子顿时就明白发生了什么。
不过很快余然强作镇定道: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!招什么那也是余虎的事情。与我何干!你们这样闯入我家中是想被治罪吗?”
见余虎不承认,苏青漠然道:“余虎在军粮中下的毒是砒霜,而且下的不只是一点点。大批量的采购会引人注意,而药店碰上来购买这种剧毒之物定会留心,甚至会记下姓名,可却是一无所获,除非购买者是位高权重之人!”
“什么砒霜不砒霜的老夫听不懂!”余然怒喝道,“何况你现在说得天花乱坠这也只是你的推测而已!”
苏青冷笑:“想必购买砒霜的应该是余大人手下的人吧?需不需要我将药铺掌柜们叫来在府中指认一番?我想应该会有些线索。”
余然眼中流露出一抹慌张,却仍道:“我府中人多,即便有一些心怀不轨之人,也不能证明就是老夫指使。”
眼看余然咬死了不承认,众人都急了。
可的确他们除了余虎口供之外,并没有什么切实证据。
堂堂二品大员,除非有铁一般的证据,否则他们还真拿余然没什么办法。
眼看众人拿他没办法,余然气焰更是嚣张了起来:“你们平白闯入我府邸,老夫非要向圣上参你们一本!”
“好,不承认是吧?”
苏青嘴角一扬,一伸手便掐住了旁边余存浩的脖子,只是稍一用力,余存浩一张脸顿时涨成了青紫色。
看到这情况,余然顿时急了:“你想干嘛?你这是在动用私刑!”
众人也是骇然的看着苏青,没想到苏青竟敢真对二品大员的儿子下手。
没有搭理余然的愤怒,苏青直勾勾的盯着余存浩,问:“这件事余公子应该知道一些吧?”
“呜呜!”
余存浩惊恐不已,朝余然投去求救的目光。
余然想要挣扎,可一介文人的力气又哪里挣脱得开几个汉子的束缚,只能嘶吼道:“苏青,你敢对我儿子下手?你就不怕王法制裁吗?”
“王法?”苏青冷冷的盯着余然,“是不是忘记陈瀚涛了!”
这话是说给余然听的,也是说给余存浩的听的。
听到这个名字,余家父子顿时感觉一股寒意直戳脊梁骨。
他们自然是听说苏青过在定州城踢死举人之事的。
这苏青,真敢杀人!
余存浩感觉到窒息感越来越强,开始两眼泛白。
感觉时机差不多了,苏青将掐着脖颈的手松开了一些,留给余存浩说话的机会。
“咳咳!”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,死亡恐惧之下的他一把指向余然,“都是我爹计划的,我只是跟我表哥知会一声!”
看余存浩真的承认,余然一副恨铁不成钢:“你这孽畜!”
眼见二人无话可说,苏青直接命人将父子二人拖回校场,带到了陆业面前。
此时的余虎已经跪在地上,一个劲的朝陆业求饶。
一见到余然父子出现,余虎便是着急忙慌的指认道:“就是他们俩指使我在苏青运来的军粮中下砒霜的!”
“帅爷......”徐之当也将余存浩的口供说给了陆业。
当知道这幕后主使是余然父子后,陆业愤怒道:“余然,你好大胆子!竟然为了私利在军粮中下毒!”
他向来明哲保身,不管朝堂中风风雨雨。
可余然父子在军粮中下毒,这已经触碰到了他的底线!
“呵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