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听说最近祝太太自己搞项目,而且圈了很多太太一起,”苏礼拨弄着费子迁办公桌上的磁铁摆件。
费子迁瞬间就拧眉了,现在简柠天天保胎,出门都是祝簿言跟着,而且她从不看病财富,怎么会自己搞项目?
这纯粹是瞎扯。
不过他接着就想到什么,看着苏礼,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就是那些太太们肯定投啊,祝太太啊,那可是大金主的老婆谁能不投,再说了就算输了也有祝簿言这个大金矿老板在后面撑着呢,”苏礼边说边摇头。
“你摇什么头?”费子迁问。
“哥,你听说过一句话吗,脑子笨的女人都命好,因为上天要照顾这些没脑子的人女人吃上饭,”苏礼的话带了讽刺的意味。
没问费子迁问,他就给了解释,“你说祝太太这样身份的人,需要她赚钱投资?这明显就是一个坑,可那些个女人就像是疯了似的还信了,据说每个人都拿出了自己的所有身家,还有问亲戚朋友借的呢。”
“消息可靠吗?”费子迁问。
“听说的,没有实证,但是无风不起浪,如果没这事肯定不会外传,”苏礼舔了下嘴角,还别说现在嘴里真的寡淡无味,真想吃块糖。
一会他还得找那个小护工要一块去。
“你打听清楚,越清楚越好,”费子迁命令。
苏礼哼了声,“我就知道会是这样,反正只要跟祝太太有关的,你就特别上心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费子迁脸上蒙上一层寒霜。
苏礼给嘴拉了下封条,起身往外走,身后费子迁的声音响起,“她是祝太太,也是我费子迁的亲人。”
这话的意思苏礼懂,他回头一笑,“哥,我也是这意思,你别想歪.....啊.....”
他叫着闪开,躲过费子迁扔过来的东西,不然头肯定起包。
苏礼走了,费子迁坐在那儿若有所思,几秒后还是拿出电话拨给了祝簿言。
“到家了?”费子迁开口问。
“嗯,有事?”他们才刚见过面,如果没事肯定不会打电话过来。
“简柠呢?”费子迁又问了一句。
“回房里休息了,你找她?”祝簿言问。
“不是,我找你,”费子迁坐下,倒了杯水喝了一口。
“说吧,什么事?”
费子迁就把苏礼听到的消息说了,祝簿言不意外,刚才他也听沈寒说了,“这事肯定是周担担做的,这事先不用管,周担担肯定不是只想捞这么点钱,后面肯定还有个全部都想炸死的动作,到时再收她。”
“你还真是淡定,”费子迁还是担忧的。
“这个女人玩了我们这么久,害的那么多人,不最后让她自讨苦吃,那怎么能行?”祝簿言眸底闪过幽狠。
费子迁知道这事他一定会上心,所以也没有再多说,正准备挂电话,祝簿言说道:“阿湛也结婚了,现在就剩下你了。”
“操心,”费子迁挂了电话。
他没有再做什么,就那样看着桌上摇摆的摆件,看着它一来一回的摆动,耳边响起了简柠问他的话,包括刚才祝簿言说的话也在耳边了。
他其实是恐婚的,更害怕婚后生孩子,这都跟他的遭遇有关。
所以哪怕她跟简柠在一起,也没有主动,简柠说他这样容易错过很多。
他又何尝不知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