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以为阿征他会犯浑呢!”
回去的路上,祝簿言扯了扯领口,松了口气。
简柠却是没有说话,祝簿言握住她的手,才发现她手指有些凉,“怎么了?”
“秦征真够混蛋的!”简柠骂了一句。
祝簿言不解了,“他什么都没做,也没有说,没有什么不合时宜的举止啊,你怎么还骂他?”
简柠的嘴唇被咬变了形,“他一句话祝福彻底的断了苏烟所有的念想,苏烟一定心痛死了。”
祝簿言微怔,不太明白的看向她,“你是说苏烟对阿征还有......”
“哪怕没有了,他最后的祝福也太毒了,他能笑着送祝福那说明什么,你知道吗?”简柠说着竟然眼眶都红了。
仿若,受伤的人是她。
“什么?”祝簿言看出来她不好受,他得让她说出来,这样就不会憋在心里了。
“这说明他从来没有爱过苏烟,在意过苏烟,这就像是你的物品,你随手就能送人,说明什么,说明你根本不稀罕,”简柠气的还锤了下座椅。
这话琢磨一下,的确是那个味。
“他大概是想让苏烟彻底放弃他,珍惜身边人,安心过好自己的日子吧,”祝簿言终还是替秦征做了解释。
“才不是,他就是杀人诛心,就是混蛋,”简柠气不过。
祝簿言哪敢跟她唱反调,点头,“对,他就是混蛋,一会到了阿湛那边我骂他。”
简柠没有说话,似乎还在生气,为苏烟难过。
一直到了厉湛的新婚大别墅,祝簿言拉住简柠的手,“别气了,这对自己身体不好,而且也会影响到宝宝的心情,还有今天是阿湛大喜的日子,你不开心也不吉利。”
简柠也懂这些,她吁了好几口气,“以后我不想再看到秦征,今天是最后一次,以后别让他去咱们家,有他的场合我也不会参加。”
祝簿言还是第一次见她如此讨厌一个人,点头,“行,听你的,回去我就让人在大门上贴上字条:秦征与狗不得入内。”
噗——
简柠被他逗笑了,抬手打了他一下。
祝簿言亲了亲她,“老婆咱不气了,现在下去看看阿湛这边怎么样?”
“今天婚礼上没出什么意外吗?”简柠开始关心厉湛的事了。
“没有啊,阿湛还亲吻了新娘,”祝簿言笑着。
简柠想到阮莫一直不接自己的电话,“可是莫莫一直联系不上,我担心出什么事?”
“现在婚礼都办完了,而且阿湛带着新娘子直接洞房了,说不准现在都把小小湛的种子种下了,”祝簿言戏谑。
简柠一愣,这么迫不及待吗?
她捶了下祝簿言,“我跟你说正经的,阿湛就是在婚礼结束便带着新娘子入洞房了。”
“他看着挺禁欲的,不至于这么迫不及待吧?”简柠调侃的时候总感觉哪里不对。
“谁知道呢?”祝簿言轻摇头。
他其实是想说哪有什么禁欲男人,男人都是一个德性,那个感觉来了,真的就是野狼猛兽。
“他该不会是知道了什么?要做什么吧?”简柠总感觉事情不对。
祝簿言拧眉,秒懂老婆的心思,“你怀疑他是知道了林攀跟阮晋的事,迫不及待的不是洞房,而是想做别的?”
“有这可能,所以我们先去看看新娘子,”简柠尽管还在担心不接电话的阮莫,但是她觉得有些事或许林攀更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