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家阿湛那是不好了意思说你,你还真不自觉了,”秦征真是对祝簿言开口怼。
以前他不是这样的,最近不知道怎么了。
祝簿言这次也没有惯着他,“我还真没跟老婆腻歪,我是送老婆参加了好友的订婚。”
“是吗?今天还真是大喜的日子,”费子迁接话。
“子迁,忘了给你说了,苏律师订婚,你怎么着也得随份礼啊,”他这话一出,所有人一愣,接着都看向了秦征。
他黑眸一凛,“都看我做什么?”
“看你是不是也送礼了?”费子迁神接话。
“又不熟,我送哪门子礼?”秦征一副不屑的样子。
祝簿言挫了挫牙,然后看向了哪怕结婚也冷着一张脸的厉湛,“走啊去接新娘子。”
厉湛把手里的烟丢进旁边的烟缸里,“走吧。”
大家一起上车,祝簿言恰好给秦征是一辆车,两人都没说话。
直到车子走了一段路,祝簿言还是没忍住,“你早知道了?”
他说对了,秦征早就知道了,是通过苏烟所里的一个律师知道的。
他们是好友,那个人发了朋友圈,是祝老板订婚快乐的,还附了照片,他是昨晚看到的。
“你这是样子看来是真放弃了,”祝簿言摇头。
秦征看向了车窗外,“她开心吗?”
这声音低低的,让人心里不好受。
祝簿言哼了声,“想知道自己不会去看?”
秦征没再说话,车里又是一片静寂,祝簿言忍不住的扯了秦征一下,“你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秦征不吭声,祝簿言也懒得再说话,车子一路开到了林家。
几个伴郎下车,开始了接亲闹新郎伴郎环节,林家大概知道厉湛是个冷性子的人,也没有让大家太闹,他们便进了屋。
新娘子一身传统的大红新娘服,头上盖着红盖头,静坐在大床上。
祝簿言几个人要闹,林母又说了,新娘的红盖头在拜堂前不能见光,否则不吉利。
因为是中式婚礼,所以讲究多,大家也图吉利,也没有怎么闹的便说了句,“新郎抱新娘上车走喽。”
厉湛伸手抱起床上的人,他就感觉衣服被抓了一下,而他也眉头微不可察的拧了下,低附到新娘子耳边,“胖了?”
这两个字让盖头下的人神经一紧,不过下一秒便感觉抱着她的人大步往外走。
“阿湛,你跟新娘子说了什么悄悄话?”
刚才厉湛趴在新娘子耳边说话的动作,被一边的人捉在眼底。
厉湛淡淡的勾了下嘴角,眸光闪过一抹凌厉。
林家人一直紧张的跟着,直到车子启动离开,他们才松了口气。
“厉湛要是发现了不对,再回来找我们怎么办?”林母低叹。
“阮家那丫头不是说了吗,她自己能搞定,她说是一切都是她的主意,我们完全不知情,”林父安抚自己的老婆。
林母还是不安,“不知道我们的攀攀怎么样了?”
“他们都走了六七个小时了,现在早就了到了另一个城市了,”林父说完扶着老婆回了屋。
而此时婚车缓缓的行在马路上,恰好经过苏烟订婚的酒店,酒店的彩屏上写着一行字:祝于途先生和苏烟女士订婚快乐,百年好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