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简柠是我的太太,我不许任何人用自己龌龊的想法来诋毁她伤害她,”祝簿言神色俱厉。
“更何况朴先生如何犀利的指责我的太太,我是不是该怀疑你是因为爱而不得的借机报复?”
祝簿言的话让朴树仁脸都变了。
简柠拉着祝簿言,声音痛楚,“不要说了。”
“简柠,你这样对待老师,你已经没资格再做老师的徒弟,”朴树仁仍攻击着脆弱的简柠。
“对,她不做你老师的徒弟,你就是他唯一的徒弟,也是他唯一的继承人,现在你老师将要坐十年或是更久的牢,这样你就可以取他而代之,”费子迁毫不客气的揭穿了朴树仁的心思。
“费先生,你不是我们师门的人,你没资格说这些,而且你也没有依据,”朴树仁斥责。
费子迁淡笑,“朴先生,需要我把你过去几年里对简柠做的那些小动作都列出来,帮你回忆一下吗?”
朴树仁变脸,费子迁继续道:“不是简柠不知道你的那些小心思,而是她仁爱宽厚,是她由始至终都没打算要过什么,或是跟谁争什么。”
费子迁看向了简柠,“她想要的不过就是好好雕刻,把这个手艺传承,让世界了解这个手艺。”
朴树仁沉默了,简柠看着他这样,“师兄,这次我举报老师也是无奈之举,我不知道如果换成是你,你会怎么做,但我不后悔,而且......”
“而且我就算这样做,也不代表我对老师不尊不敬,只是我不能因为老师对我有情而不顾国家利益,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我在面对老师的时候,也无法坦然。”
“够了,你不要再说了,”莫拉又过来了,“树仁,我们走吧。”
看着莫拉脸上的伤痛,还有一天就憔悴的面容,简柠心里不是滋味。
莫拉和朴树仁走了,简柠看着她的背影,弯腰深深的对她鞠了一躬。
她鞠躬是对他们的感谢,但并不代表她愧疚或后悔。
不过她心里也是痛的,眼泪也在她鞠躬的时候落了下来。
祝簿言扶起她的时候,也已经泣不成声。
一天一夜没睡,又经历了巨大心理抗争的她,终是晕了过去。
“柠柠.......”
祝簿言惊呼一声,连忙抱她去了医院。
“向程,我太太怎么回事?”祝簿言看到向程从检查室出来,连忙抓住他问。
“这个......我不好判断,需要再另外叫医生过来,”向程的话让祝簿言慌了,就连费子迁也紧张了。
看着他们这样,向程神秘的一笑,又另外叫了一个女医生过来。
祝簿言和费子迁紧张的等待着,当女医生出来的时候,看着面前两个男人,“你们谁是家属?”
“我是,我是她爱人,”祝簿言立即上前,费子迁很自觉的站在一边没动。
“恭喜你做父亲了,”医生的话让祝簿言愣了。
接着他激动的抱住费子迁,“我又要当爸爸了!”
费子迁轻拍着他的肩膀,“恭喜恭喜。”
向程和女医生看着这一幕摇头浅笑,最后还是向程拍了他一下,“你先别激动,你老婆的情况不太好。”
祝簿言的激动瞬间沉了下去,他紧张的看着医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