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
秦征在那边悠然的坐在椅子上,“公司的法人是罗炳诚,如果真要追究他才是第一责任人。”
祝簿言想到过这个问题,“可他一直昏迷,何赛红才是真的执行董事。”
“可是我查了她公司里的资料,很多文件都是由罗炳诚签字的,”秦征的话让祝簿言还真是没想到。
“他一个植物人怎么签字?”
“这就是何赛红的高明,因为罗炳诚的治疗记录里,他并不是植物人,他一直都是有行为能力的人,”秦征说完叹了口气。
“都说无毒不丈夫,这女人要是毒起来,男人算个屁。”
听着他的感慨,祝簿言看向不远处的简柠她们,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,现在四个女人,不知道弄什么呢。
尤其是乔薰欢腾的不行,好像有什么大喜事似的。
“如果罗炳诚能出面否认呢?”祝簿言问。
秦征迟疑了一下,“口说无凭,他说没有就没有吗?毕竟字是他签的,他的治疗记录也是显示他是有意识的。”
祝簿言眸子收缩,“这事罗炳诚应该还不知道吧?”
“嗯,所以我给你说,就是要你去跟他沟通一下,毕竟你们是翁婿,”秦征淡笑。
他还真是想多了,祝簿言与罗炳诚也没有过什么交集,因为他看得出来,简柠并不愿与罗炳诚亲近。
他老婆不喜欢的,他自然也不能去做。
不过这件事非同寻常,祝簿言同意了找罗炳诚具体了解下情况,并道:“你女人在这边了,不知做什么,似乎很是开心的样子。”
“苏烟?”
听到秦征的这两个字,祝簿言低嘲,“你还有别的女人?”
“她开心就好,”秦征并没有多想,挂了电话。
傍晚苏烟她们走的时候,祝簿言才有空接近自己的老婆,“你们今天密谋什么呢?”
简柠也没有瞒他,把苏烟被秦征为难的要开蛋糕店的事说了。
“他也就是想让苏烟回到自己身边,可没想到苏烟那么拧,”祝簿言这话是向着自己好兄弟的。
简柠却哼了声,“秦征也是大蠢蛋,哪有那样追女人的?女人要靠哄,而不威胁,你不知道像皮球的原理,你越用力打它,它就越反弹。”
这话有道理,祝簿言点头,“这事我跟秦征聊聊。”
“对了,秦征是不是有什么心理障碍,还是受过什么情伤,怎么不肯给苏烟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?”简柠好奇的问了。
祝簿言摇头,“我也不太清楚,大概是跟他的原生家庭有关。”
简柠深知原生家庭对一个人的影响,也没有再说什么,祝簿言握着她的手,“有件事我要跟你说一下。”
罗炳诚的事,祝簿言必须跟她说,再怎么说他也是简柠的亲生父亲。
简柠听后沉默,“你去找他谈吧,看看他是什么想法。”
“我们一起去?”祝簿言试探。
其实前段时间罗炳诚联系过他,想见自己的女儿了,可是他知道自己没有那个资格。
简柠想了想,“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