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呼吸!”
法医的话让祝簿言和秦征紧绷的面容瞬间舒缓。
人没死,一切就好办了。
法医进行了紧急施救,罗美阳慢慢的恢复,她缓缓睁开眼就看到了祝簿言。
“阿言,”她的眼泪与她的声音同步。
这模样好像她见到了自己最重要的人似的。
祝簿言眸色沉了沉,给法医说了句,“还需要送医院吗?”
“最好送医院进行检查,她这段时间昏迷怕出现脑缺氧,造成什么伤害,”法医给了意见。
警车带着法医当即送了罗美阳去了医院,临被抬走,罗美阳的眼睛一直看着祝簿言。
这眼神不对,只是祝簿言来不及细想便拨了沈寒的电话,现在要先通知他。
“对不起,您拨叫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!”
沈寒竟然关机了。
秦征在屋里看了一圈走过来,“他应该在警了。”
这事他终是更专业,祝簿言收起手机,“罗美阳没死,像这种情况沈寒还需要承担什么责任吗?”
“当然,人没死不代表行凶者就没有罪了,蓄意伤害的罪也不轻,”秦征的话让祝簿言眉头蹙紧。
“我要他的罪责最轻,”祝簿言提出要求。
秦征看着屋内,“我刚才看了一圈,床也是凌乱的,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有没有发生别的,而且还要听受害者的供词,这都是决定他罪责轻重的关键。”
“发生别的不可能!”祝簿言说的很是肯定。
秦征睨了他一眼,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沈寒的心里只有何俏,不可能碰别的女人,”祝簿言的话让秦征勾了下嘴角。
这一点他不否认。
都说男人上半身和下半身是分开的,哪怕不爱一个女人,也可以照样跟他做,但他却不是这样。
比如他,似乎就只认苏烟那女人。
“这事还是要先找到沈寒,问清具体情况再说,”秦征看完,警察也在屋内取了证据。
“我现在要跟他们去一趟警局,见一下沈寒,”秦征说话。
祝簿言嗯了一声,“我去趟医院。”
罗美阳那女人的话对沈寒的罪责有关键作用,那么能让她说点有利的话最好。
况且,沈寒对罗美阳动手也是跟他有关,沈寒说他对罗美阳不小心泄露了简柠回来的事。
他掐死罗美阳也是不想让她把这信息告诉周担担。
又是周担担,这女人真是不人在江湖,但仍能继续兴风作浪,搅的其他人不得安宁。
两人上车分开而行,秦征刚上车就接到了律所的电话,“秦律您什么时候回来,之前烟姐办的一个案子当事人来了,要见烟姐。”
苏烟离职后,她接手的案子秦征暂时接了过来,他以为她就是闹闹脾气,用不了几天就回来,可现在她工作都没有,还是不肯回去。
秦征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,“我现在过不去,你跟对方另约时间。”
“不行啊秦总,人家都来三次了,我们不能一下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