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没走吧?”费子迁问。
祝簿言听出来了,“别告诉我你也在医院?”
“嗯,我嗓子不舒服,过来拿点药,”费子迁解释的时候已经四下去看。
就是这么巧,祝簿言从电梯里出来,两人的目光对上。
祝簿言看了眼费子迁手里的药,而费子迁则看向了他身边的沈寒,只见手上缠着纱布,脸上也带着伤。
“费子迁,我们一个爹的兄弟,”祝簿言为沈寒介绍。
“哥,”沈寒很亲的叫了费了迁一声,很明白他们有话要说,便冲着外面做了个手势,“我去车上休息会。”
沈寒走了,费子迁问了,“是今天晚上弄的?”
祝簿言听到这话眯了眸子,“你最近也有跟踪周担担?为什么?”
“不是跟踪,是恰好碰见了,”费子迁说到这儿顿了一下,“而且周担担已经让人去报复你了。”
祝簿言皱眉,“嗯?”
“大概是要动你的矿,你安排人注意点,”费子迁提醒,“那个人好像叫何什么。”
何萧!
祝簿言想到今晚看到的一幕,嘴角微扬,“知道了,谢谢。”
费子迁沉默了一下,“老太太情况怎么样?”
“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揍周担担身边的那个人吗?因为他竟然封了老太太说话和动手的两个穴位,”祝簿言解释了打人的原因,也告诉了费子迁关于老太太的情况。
“现在穴位解了吗?”费子迁问。
“嗯,是那个人找来的老中医给查出来的,”祝簿言嘴里的那个人是谁,费子迁很明白。
“看来下次再见老太太,她就能说话了。”
“应该是,”祝簿言说完顿一下,“我跟简柠求婚成功了。”
费子迁神色僵了两秒,然后笑了,“恭喜。”
祝簿言看着他,费子迁又道:“真心的恭喜。”
“如果你是真心恭喜,那自己的问题也快点解决,不然你一直不找,我就不会安心,”祝簿言这话说的不地道。
不过他是故意的,因为他想费子迁早点找到自己的幸福。
简柠对他有亏欠,如果费子迁一直不找,会让简柠有心理负担。
“祝簿言你还真是跟他一样自私,”费子迁也不客气。
“别说我,我们的身体里都有那个人自私的因子,你不也自私四年,”祝簿言也没相让。
这一点费子迁不否认,如果不是他自私,他早就把简柠活着的消息告诉祝簿言了。
两人相视一笑,费子迁晃了下手里的药,“不说了,我要回去休息了,你也赶紧去处理那个人,刚才周担担发了狠,大概今天晚上就会动手。”
祝簿言嗯了一声,费子迁离开,他思索了一会也离开。
“哥,去哪?”上了车,沈寒就先问他。
“你伤成这样,当然是送你回去睡觉,”祝簿言启动车子。
“我不想睡觉,也不想回去,”沈寒蜷缩着,整个人很是孤独可怜。
看着他这样,祝簿言吁了口气,“那再带你去做个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