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柠愈发觉得不对劲了,但也没有明说,她不想老太太有什么负担。
老太太一直拉着简柠,虽然她想去早点看简尊,但还是在家里陪了老太太半天才出门。
而此时祝簿言已经到了何家的村庄,但他并没有直接去何家,因为何俏的死是受了他车子的撞击。
尽管那是由于绑架人所为,但这是事实。
在何家人眼里,他就是撞死何俏的凶手。
而且何家人已经被收买到直接不管何俏死因便将她焚烧,可见何家是被拿捏或是收买了。
祝簿言几乎能肯定周担担也让人对何家人洗了脑,这种情况下,何家人肯定不会站在他这边,说不准还会闹上他。
“祝总,我现在过去,如果我半个小时回不来,你们再去人找我,”严旭出声。
祝簿言听了简柠的话,除了带老苟来,还带了来了严旭。
老苟有伤,而且何家人见过他,如果老苟过去何家人也会拿他当凶手一样,而严旭不同,何家人没有见过,可以通过别的身份去见。
至于严旭怎么跟何家人说,他干了这么多年的助理,根本不用祝簿言交待,他自有办法。
严旭很少让人失望,半个小时不到,他就带了何父来了。
只是上了车何父在看到祝簿言后脸就白了,第一反应就是下车,不过却被老苟给拉住了车门。
“何先生您别怕,我们不会伤害您的,我们只是想了解一下您女儿的一些信息,”严旭又解释。
不过何父看着严旭的眼神就带了被欺骗的恼怒,其实严旭刚才骗了他,说自己是他女儿的好友,有遗物要交给他。
“我跟你们没有什么好说的,我女儿的死都是你们害的,你们再不让我走,一会我家里就来人,你们想走都不了,”何父也摞下威胁的话。
严旭暗自冲祝簿言使了个眼色,意思是不用听他瞎说。
刚才严旭去何家的时候并没有见到任何人,所以这个何父根本没有传递任何信息出去。
而且严旭也没有看到何俏的灵堂,他听邻居说何家人抱着骨灰家都没进,直接去地里埋了。
“何俏的死不是我们害的,就是要你们火化她的人害的,因为她可能在死前就被人割了肾脏,”祝簿言把何俏做美容整形手术时发生的事说了。
何父始终低着头,当听到何俏逃走,连行李都丢下的时候,人已经有些坐不住,手往口袋里掏,似乎想找什么。
可是他掏了半天也没有掏出来什么,祝簿言给一边的老苟递了个眼色,他很明白的递过烟给了何父,并给他点着。
何父猛抽了两口,因为抽的急还咳了起来。
祝簿言也在这时点了根烟,“现在何俏人没了,而且也被你们烧了,所以她到底有没有被伤害过,这已经无从查实了,无法给她报仇了。”
祝簿言的话让何父又猛了几口烟,看得出来他情绪是波动的,于是继续道:”您做为父亲应该也不想自己的女儿冤死,所以我想问一下您,何俏在死之前或者是这几个月里,有没有给您打电话说过什么?或者......”
“或者您告诉我让你们烧了何俏尸体的人叫什么,他们对你们说了什么?”祝簿言问这话时,一边的严旭已经悄悄按下了录音笔。
何父一根烟抽完,可还没有说话,老苟这时又递上一根烟。
祝簿言这时也看了眼严旭,就见严旭从车后座拉过一个皮箱,啪的打开,里面的现金晃的何父一哆嗦。
严旭也在这时开口,“只要您肯说出来,这些现金就当是给您的补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