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苟一看就是个练家子都被打了,祝簿言过去怕是更危险。
简柠很想让老苟去帮忙,可是他又受了伤,一时间简柠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。
“太太,我去帮先生,您自己可以吗?”老苟先开了口。
虽然祝簿言让他保护简柠,可老苟清楚那些人来势有多凶猛,而且他看得出来那些人当中并不全是何俏的亲属,还有外面的人。
这些人看到祝簿言言一旦下了黑手,他肯定无力招架。
“我没事,我可以的,你的伤......”简柠听说到这儿,老苟已经转身追向了祝簿言的方向。
简柠看着他们奔去的方向,心底发慌,而这时天已经渐黑,有冷风吹过,让她后背一阵发麻。
这个时候是混乱的,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有对方的人出来,如果让那些人看到她再对她做什么,那还会连累祝簿言。
简柠想到这些连忙跑回车内,然后将车上了锁躲在后座小心紧张的看着外面。
而此时的祝簿言已经跑到了火化间这边,远远的就看到一大群人,有拉的有扯的,伴着悲痛的哭喊声。
看着这情形,祝簿言知道何俏还没被火化,立即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,“老秦,我在五羊山殡仪馆火化场这边,你就近多派些人过来,越快越好,”
“出什么事了?”秦征问。
“回头再你给说,马上!快!”祝簿言说完挂了电话,直奔那群人过去。
“尸体不能火化!”
祝簿言这声一出,所有人看过来,瞬间便有五六个黑衣人冲着祝簿言围上来。
只是一眼,祝簿言便知道这些人不是何俏的亲属,而是安排处理何俏尸体的打手。
这也是老苟受伤的原因了。
“你是谁,滚开!”保镖对着祝簿言怒呵。
祝簿言根本没看他们,而是盯着哭的一脸是泪的中年女人,瞧着面容跟何俏有几分相像,知道她应该是何俏的母亲。
于是,直接直接了当道:“何俏在死之前被人伤害过,她身上应该有伤,在检验前不能火化。”
女人被突然出现的祝簿言弄的愣了,“你,你是谁?你怎么知道我女儿身上有伤?”
这时戴着帽子的吕扬凑到了何母耳边,“他就是伤害您女儿的男人,而且也是他开车撞死的您女儿。”
何母听到这话全身颤抖,她推开拉着她的人,一下子冲到了祝簿言面前,“你怎么知道我女儿身上有伤?”
“我......”祝簿言刚要解释,何母突的抬手对着祝簿言一巴掌就抽了过来。
紧接着是雨点般的拳头冲着祝簿言打过来,“你这个畜生,你毁了我的女儿,你还要了她的命,你还我女儿......”
老荀过来,手里已经拿着铁棍的他,对着那些保镖抡了过去。
这时祝簿言也一把掐住了何母打他的手,“我没伤害你的女儿,是别人害你的女儿,我怀疑她被人割了腰子。”
为了让何母相信,祝簿言说了句通俗易懂的话。
何母一下子震住,祝簿言见有用,立即又道:“如果你不想何俏死的不明不白,那就不要火化。”
这下何母愣了,而不远的吕扬见情况不对,立即冲另外的保镖使了个眼色。
保镖立即架住了何父,然后推起了何俏的尸体奔向了火化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