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柠也紧紧的回抱着他,“安安,你吓死妈咪了。”
“妈咪,安安做什么错事了吗?”安安这话把简柠给吓住了。
她连忙拉开安安惶恐的看着他,“安安,你,你知道自己几岁吗?属什么的吗?”
安安眨了眨眼睛,“我四岁半啦,我属小猪猪的啊。”
“那你告诉妈咪,你,你最喜欢吃的菜是什么?”
“西红柿炒蛋啊。”
“那妈咪什么最厉害?”
“雕刻!”
“妈咪再问你,你......”
“妈咪,”安安打断她,“你怎么了?怎么怪怪的?”
简柠眼中噙泪,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了,祝簿言也在这时醒了,“你不用担心,安安他没事,你瞧他回答的多顺溜。”
简柠抬头看向也醒的祝簿言,紧张担心的眼泪哗的流了下来。
他们这对父子都睡着了,没人知道她一个人守着他们父子两人,这十几个小时是怎么熬过来的?
安安看到简柠哭了,连忙看向祝簿言,“爸爸,妈咪为什么哭啊?”
安安似乎把自己掉酒缸的事给忘了,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证明酒精对他还是有伤害的。
祝簿言也是担心的,他从床上起来,坐到了安安的床边搂过了简柠,又拉住安安的手,“安安,我们现在哪里?”
安安四下看了看,“医院。”
“那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来医院吗?”祝簿言又试探的问。
“我们生病了!”
“我们为什么生病?”
安安抿了下唇,“爸爸,妈咪对不起......安安不该调皮的爬酒缸,这样就不会掉进去,让爸爸妈咪担心了。”
听到这话,祝簿言和简柠都松了口气。
简柠又一把拉过他,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,“让你淘气调皮,害的自己有危险,还损坏了师婆的一缸酒。”
安安搂紧她的脖子,“安安错了,妈咪打吧,使劲打。”
他这话让简柠的眼泪流的更凶了。
她打他是心疼他啊。
她如果真出了事,如果他没有跌下去前叫了那么一声,如果不是祝簿言恰好在,及时的跳进去托住他,没让他呛入太多的酒,后果不敢设想。
简柠哪还舍得再下手,紧紧的抱着安安,祝簿言则紧抱着她们母子。
“妈咪,安安要尿裤裤了,”一家三口正情浓意浓的时候,安安突的很煞风景的来了这么一句,然后从简柠怀里跑开去了洗手间。
“安安他真的没事吗?”简柠看向祝簿言。
“他没事,”祝簿言给她擦着眼泪。
“可是,我不放心,我要去找医生,我......”祝簿言拉住她。
“你不能光关心儿子,你就不问问有什么不好?”
简柠的嘴张了张,想说什么,可是根本说不出。
而他们睡着的这十多个小时里,她也什么都想明白了。
安安需要爸爸,她也需要他。
“祝簿言,我们在一起吧,”简柠说完,捧住他的脸亲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