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嚏,阿嚏!”
被罗美阳恶咒的简柠,连打了两个喷嚏。
祝簿言瞬间紧张了,“你感冒了?肯定是我传染给你的,你赶紧吃药。”
看着他着急忙慌的样子,简柠笑了,“我不是感冒,只是鼻子痒了。”
“真的?!”祝簿言不信。
简柠看着睡在她床上赖着不肯走的他,“也有可能是你传染了,那我还是离你远点,你自己照顾好你自己。”
说完,简柠转身欲走,而祝簿言这时也反应过来了,伸手一把拉住她。
结果用力太猛,简柠倒在了床上,祝簿言也翻了个身压住了她,两人贴的很近,他的黑眸锁着她的,声音低浑,“既然你已经感冒了,也就不怕传染了。”
他近在咫尺的呼吸很烫,简柠的心跳顿时如小鹿乱撞......
她连忙一把推开他,站起身来,“我去,看下安安。”
她匆忙而逃,看着她害羞的样子,祝簿言轻抚着唇角笑了。
过了一会,祝簿言拿过手机,看到了沈寒发来的照片,还有附的一句话:哥,昨晚的男人被人给做了。
这个做不是要命,可是要了男人的命根。
不用问肯定是罗美阳。
祝簿言一个电话打给了沈寒,“有什么证据吗?”
罗美阳这女人留不得,她敢对安安下手,足可她内心狠毒,她在外面好好待着,简柠和安安就会有危险,所以得找证据把她送进去。
这也是祝簿言弄个肥猪男欺侮她的原因之一,除了让她自食恶果,还是清楚以她的性子,肯定不会放过那个男人。
现在看来,果然没出他所料。
“没有,而且不是姓罗那女人干的,”沈寒的话让祝簿言很意外。
不过接着他就猜到了,“是周担担?”
现在周担担跟罗美阳联合了,她最有可能替罗美阳出气。
“不可能是她吧,那天晚上姓周的女人就在那儿,她可是一直看着了都没出手的,”沈寒那天也在场,而且把周担担的一举一动也用眼睛录了下来。
祝簿言听到这话,眸子缩了缩,看来周担担远比他想像的要有心机。
一边任由罗美阳被糟蹋,一边又冲好人替她报仇。
“都说女人间的情谊是塑料情,这话一点都不假,”沈寒感叹,而后就贱兮兮道:“哥这一夜爽歪了吧?现在是不是躺着休养生息呢?”
他是躺着了,可是差点少了半条命。
只是这话断不能给沈寒说的,他这个免费大喇叭会给他宣扬到全世界。
坐怀不乱是美誉,可要是被他那些哥们知道,肯定不知怎么编排他。
“你蛋也痒了?”祝簿言冷哼。
沈寒笑了,“哥,你怎么知道?我那妞天天在医院里也不回来,兄弟我寂寞着呢。”
“哟,听你这意思是非她不可,忠贞守身了?”祝簿言调侃。
“以后我不敢说,但到目前为止,她已经让我对别的女人没有什么欲望了,”沈寒贱贱的。
“她不是在医院里待好几天了吗?”祝簿言随口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