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罗小姐都知道是我了,至于什么原因还有必要多问吗?”周担担一点都不心虚,更没有否认。
罗美阳的手抠着真皮沙发,“周担担,你一边想利用我来制衡简柠,一边又怕祝簿言对我生了情陷害我,你怎么那么恶毒?”
周担担呵呵的浅笑,“罗美阳你也不是新手小白了,现在这个社会不就是这样吗?尔虞我诈,你算计我,我算计你吗?”
她真是把人性和社会看的太透了。
罗美阳无力,玉齿咬着红唇,冷笑,“祝簿言差点弄死我,如果我死了你应该也没什么好处吧?”
“他不会弄死你的,”周担担就是这么自信的掌控着一切。
罗美阳也没问她为什么这么肯定,怒笑了两声,“周担担,你这么坏,你就不怕遭报应吗?”
“那都是后话,在报应来之前,我只想让自己体面的好好的活着,”周担担说完顿了一下。
“罗美阳你一出生就在金字塔尖,永远不知道塔底的人是怎么过的,所以当有一天塔底的人登了塔,那她誓死也会捍卫自己的位置。”
罗美阳闭上眼,“周担担,你真是我见过最毒最能算计的女人。”
“谢谢夸奖,对了,你的那个美肤针来了,罗小姐随时可以来用药了,”周担担最后还不忘赚钱的生意。
罗美阳挂了电话,紧紧握着手机,眼睛死盯着某处。
周担担,我罗美阳生在塔尖就会一直在塔尖,绝不会让自己落入塔底,任你来践踏。
“我耳朵怎么有点烫?”挂了电话的周担担,轻声。
给她按摩的男人连忙查看,“姐,看着还好,没有什么问题。”
周担担趴在那儿,眼睛半眯的笑着,“一定是有人骂我了。”
“姐想多了,”男人继续给她按摩。
暖黄的灯光下,男人皮肤细嫩白皙,就像那剥了壳的水嫩的莲蓬籽,就连手上的力道也不轻不重刚刚好,按在周担担的后背上,别提有多舒服了。
“你叫什么来?”周担担出声。
“吕扬,双口吕,飞扬的扬。”
“做按摩康复师几年了?”周担担动了动肩,吕扬很明白的就给她按过去。
“三年,有两年是在学习。”
“那你你今年多大了?”
“二十。”
十七岁就出来学艺了,这么大的孩子一般都是家庭困苦的。
周担担想到了自己,“好好干,姐也曾经跟你一样,也是一步步走到今天的。”
“吕扬不敢屑想,”他很是谦卑。
周担担淡淡一笑,也没有多说,只道:“医院那个老太太康复的工作做的怎么样?”
“姐放心,我是百分百尽心的,老夫人的情况很不错,用不了多久就能康复的差不多,自己走路说话了,”吕扬连忙汇报。
可是他刚说完,就听到周担担一声嗤笑,吕扬给她按摩的手微颤,“姐笑什么?”
“傻孩子,你真以为我要你去给她康复的?”周担担的话让吕扬按摩的动作停下。
这时周担捏也坐起了身,而且并不避讳露出自己前面的风景,在吕扬害羞的低下头时,她才拿过浴袍穿上,然后用手指挑起吕扬的下巴,“我要的就是她这样半死不活就好,而且绝不能让她开口说话和写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