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你断了对简柠的心思,何赛红一个人肯定翻不起浪,可如果你不愿放弃简柠,那你不会好过,”秦征很是直白。
费子迁和祝簿言都是他的兄弟,他自然不愿他们两虎相斗,可是现实就是他们都对简柠有意,这场争斗不可避免。
“让我放弃自己想要的女人,换自己的平和,秦征你第一天认识我?”祝簿言低嘲。
“可费子迁也不会放手,”秦征提醒。
祝簿言看着杯里的红酒,那腥红的液体像极了血,“我和他之间哪怕没有简柠,也终还是有一争。”
秦征听到这话,也知道了祝簿言是什么意思了,他不会放手简柠。
哪怕,为此要迎接一场恶战。
“祝簿言,其实你挺贱的,”秦征突然骂他。
祝簿言看过来,秦征直视着他的眼神,“怎么我骂错了吗?当初人家简柠嫁给你的时候,你看都不看人一眼,如果你从一开始好好的做个老公,哪会有这些事?”
费子迁那时是喜欢简柠,可是在简柠嫁给祝簿言的时候已经认了。
如果他们真的好好在一起,费子迁也就慢慢放下了。
偏偏,祝簿言不稀罕简柠,而且还不要她了,这让费子迁又重燃爱火,而且这四年如同准老公的照顾着。
换作是谁,想把简柠抢走,都不会同意的。
更何况,费子迁从小就被老太太在身边压制着,只让他当祝簿言的影子,这份屈辱也是压在他心头的刺。
简柠就是压在费子迁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,只要祝簿言敢动,那费子迁便会像沉睡的巨狮苏醒,那将是极其可怕的。
“阿言,一开始错的就是你,所以认错吧,也让这错就此结束了,”秦征诚心相劝。
他真不愿有一天费子迁和祝簿言斗的头破血流。
“我的字典里没有‘认了’这两个字,”祝簿言一句话堵住秦征,意思是他不必多说了。
秦征无奈的摇了下头,把杯里的酒喝了。
祝簿言也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,而后开口,“听说简尊起诉了一批人,具体什么情况?”
不是简柠就是简尊。
反正他现在心里只有简家兄妹的事了。
秦征在心底暗叹,也给了解释,“他演奏会不是简柠献花了吗?结果被一些人恶意造谣,说是他见不得光的情妇,还有说是包养他的富婆,反正没有好话。”
“简尊是护妹狂魔,直接让他的助理把那些人全都起诉了,有一个算一个,起诉人数有好几万,光起诉费就是这个数,”秦征伸出五根手指。
“简尊绝对是我见过最护妹的,护的都有些病态了,他是不是有恋妹癖啊?”秦征低嘲。
而秦征无心的话却是击中了祝簿言心底的一层浪。
他喉头动了动,“不要胡说。”
“事实摆在那儿了,”秦征不服气的反驳。
祝簿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,闷闷的喝,不说话。
秦征见他这样,看了看时间,“天不早了,走吧。”
“我想让你帮我做一份DNA鉴定,”祝簿言突的出声。
“谁的DNA鉴定?”秦征八卦的问。
祝簿言眼前闪过安安的小脸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