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来,我让你走了吗?”祝簿言的话让严旭只好停下脚步。
“祝总还有何吩咐?”严旭双手交叠在小腹下的位置,很是恭敬的样子。
祝簿言瞪着他,“周担担医院那边的事怎么处理的?”
何赛红让人砸了周担担的整形医院,周担担也不是吃素的,直接就报了警,警方找到了何赛红,可她就是不承认,而且周担担那边也没有直接证据。
严旭:“这事警方没有证据给不了周担担什么定论,这女人咽不下这口气也暗中找了人,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的把罗美阳在凤城的公司也砸了。”
祝簿言冷扯了嘴角,顿时疼的吸了口凉气。
“祝总什么意思?”严旭问。
“不关我的事,我干嘛要有意思,”祝簿言看着严旭,“我怎么觉得你这两天怎么看着那么不顺眼呢。”
“那我消失几天,让我自己顺眼了再来?”严旭真是越说胆越大。
“滚滚滚,”祝簿言怄火。
严旭恨不得把自己卷起来,滚的快一点,不过刚到门口就听到祝簿言又道:“让她们狗咬狗好了。”
严旭嘴角抽了抽,她们是咬起来,可还不是因为他咬的。
以前严旭只在书上看过红颜祸水,现在他亲眼见识了男人一样是祸害。
一个祝簿言,害了几个女人?
简柠算一个,尹染是第二,罗美阳是第三个,那个周担担虽然对他没有非份之想,可也是因为他才被卷入其中的。
严阳离开,关上门的时候,又深深看了眼祝簿言这个男人祸水。
祝簿言对着镜子,给自己的伤上了药,边上药边想费子迁不跟简柠住一起的事。
越想他越坐不住,甚至药都不上下去了。
最后他把棉签扔掉,走到了窗台那站了一会,然后忽的又有了一个比乱猜正好的办法。
那就是问简柠的孩子,小孩子肯定有一说一。
他拿着衣服就要往外走,可是走到门口才想起来现在是半夜了。
是的,现在半夜了,人们都睡了,连星星都收敛了光芒。
可是被疼痛折磨的罗美阳真是连死的心都没有了。
“给我止疼药,给我打止痛针!”
“我太痛了!”
“妈,我不想活了!”
罗美阳痛苦的叫嚷。
何赛红看着疼的如蚁噬心,“医生求求你,就给我女儿打一针止痛针吧。”
医生一脸的不耐烦,“已经给你们说了,她这种情况不能用止疼药和止疼针,不然会影响伤口愈合。”
“我管不了那么多了,我不要我女儿这么痛苦了,”何赛红紧抓着医生。
过了几秒,医生四下看了看,凑到何赛红耳边,“你找私人药店买,我给你个名片。”
医生偷塞给了何赛红一张名片,然后离开。
何赛红看着名片,如看到救命的稻草快速的拨了名片上的电话,说明了自己的需求。
半个小时后,何赛红带着一个包裹严实的女人来到了病房,低低道:“这就是我女儿,麻烦给她打一针吧。”
周担担透过墨镜看着疼的脸都变形,浑身是伤的罗美阳,眼底划过一抹阴笑,然后从包里取出准备好的针筒,一下子扎进了罗美阳的肉里。
这对母女砸了她的医院,她可不会只砸回去那么简单。
她要她们付出更惨的代价,她要她们有一天跪在她的面前像狗一样的求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