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家老板这是还不相信简柠不在了。
这四年来,祝簿言去过太多的地方,看似游山玩水,实际上他是在寻找简柠。
每当那个时候,严旭都想到一句话: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?
“还不开车,想什么呢?”祝簿言一句低呵让严旭回神。
他连忙启动车子,“祝总,现在要回家还是去医院?”
这四年来,祝簿言就是三点一线,回家,医院,公司。
其实家,祝簿言回的都极少,更确切的说是公司和医院两点一线。
“医院!”祝簿言说完看向了窗外。
严旭把祝簿言送到医院离开,祝簿言抽了根烟才上楼,不过并没有去老太太的病房,而是去了医生办公室,很是自然的坐到了椅子上,看着正在写病案的向程,“开好了吗?”
向程是这四年来,严旭在这个医院最大的收获,他们从陌生到现在已经成了哥们。
向程放下手里的笔,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诊断证明来,但并没有立即给祝簿言,而是说道:“这玩意开是好开,可是一旦传出去了,你以后做男人的脸面还要不要了?”
“我更想要清静,”祝簿言伸手。
向程看着证明上‘勃起障碍’的诊断结论,摇头,“祝簿言你这是要人守活寡,太不地道了。”
祝簿言眉头拧紧,“你哪来那么多话?”
他说着把诊断证明拿过来,“这事只要有第四个人知道,你就等着滚蛋回家。”
祝簿言说完将证明放进口袋走了,身后向程摇头,“其实你不娶她不就好了。”
娶人家却不打算跟人家有夫妻之实,向程发现这个祝簿言真是渣出了新天际。
而此时的尹染也看到了简尊要开演奏会的海报,不知为何心里特别的不安,便打电话叫周担担过来,但她一直还没来。
尹染等的有些焦灼,于是又拨了电话,但周担担没有接。
大约过了十分钟,周担担才来到,“姐,我今晚刚签了一个全身整的大单子,忙着呢,你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吗?”
周担担现在可是一家整形医院的老板,已经不是四年前那个看尹染脸色的人了。
相比起她,曾经光芒四射的尹染,就逊色了很多,而且说话都没有底气,“担担,姐是着急啊。”
“什么事啊?”周担担往沙发上一坐,穿着黑丝袜的大长腿交叠起来,尽透着张扬。
尹染坐到她身边,“担担,你没看到简尊要开演奏会的海报吗?就在我们凤城这儿开。”
“看到了,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吗?”周担担一脸的不以为然。
今天她的整形医院好多医生护士都在说这件事,说简尊真是太帅了,还都网约了票要去看呢。
“他可是简柠的哥哥,演奏会早不开晚不开,非得要在我和簿言订婚的时候开,我总感觉这不是好事,”尹染紧抓着周担担的手。
周担担淡淡一笑,“怎么,他还能替简柠抢婚?”
听到抢婚,尹染更心慌了,“担担......”
“姐,简柠已经死了,除了她没有谁能跟你争得过,你就安心做你的准祝太太吧,”周担担安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