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夜,酒吧。
祝薄言一杯一杯的喝着酒,情绪肉可见的低落,他身边秦征却是很嗨,身子随着音乐一摆一摇,“怎么了?”
祝簿言不答,秦征调笑,“要不要找个人陪你喝?”
“滚!”祝簿言很是烦躁。
秦征睨了他一眼,“你以为我在这儿是陪你啊?”
说着,秦征看了下腕表,“老费什么情况,怎么还没来?”
秦征和祝薄言是标准的是从穿开裆裤一起玩到大的,后来费子迁到了祝家,他们就从二人组变成了三人行。
费子迁回来了,秦征约酒庆祝,可是他和祝薄言都快喝不下了,费子迁还没有来。
祝薄言没回应秦征,只是喝酒,现在听到费子迁这三个字,他心底的不爽更重了。
“不是阿言,你从来没有这样过,今天到底怎么回事?”秦征实在纳闷了。
“能不能让我静会?”祝簿言低呵。
秦征见状点头,“行,我闭嘴,你多喝点!喝醉了睡一觉,醒了一切就过去了。”
秦征说完,拿出手机拨了费子迁的电话,不过刚接通,费子迁人也到了,“抱歉老秦,来晚了。”
“干嘛去了?”秦征说话的时候,已经把一瓶酒推了过来,“老规矩,迟到的瓶吹自罚。”
费子迁笑着摇头,“今天真不行,我晚上还有事。”
秦征不信他的,“少来,你无牵无挂,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,大半夜的你有屁事。”
费子迁瞥了眼端着酒杯的祝薄言,“简柠住院了,晚上需要人照顾。”
“谁?”秦征很意外,随即也看向了闷头喝酒的祝薄言,“他的那个小童养媳?”
秦征说完接着又笑了,“他老婆住院也应该由他照顾,他都不着急,你在这儿上什么火啊?”
费子迁看着祝薄言面前的酒瓶,“你让他喝这么多,还怎么照顾人?”
这话秦征无法反驳,但还是说了句,“他的酒可不是我劝着喝的,是他自己要喝。”
秦征说完冲酒保叫了两只杯子,将瓶里的酒倒进杯里,端起一杯与费子迁的碰了下,“那既然这样,你就少喝。”
秦征一口喝了半杯,“老费,你对简柠那丫头还真是上心,幸亏我们仨是哥们,知道彼此的为人,不然还以为你暗恋阿言的老婆呢。”
费子迁端起酒喝了一杯,“小丫头跟我一样挺可怜的。”
他们都是无父无母的苦命人。
秦征懂费子迁的意思,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那你少喝。”
“今天抱歉,改天我约局,咱们不醉不归,”费子迁冲秦征举杯。
他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,祝簿言听的心烦,把面前的酒一口饮尽,然后撑着吧台站起身来,抓过自己挂在椅背上的外套,步子不稳的往外走。
“阿言,你这是干吗去?”秦征拦住他。
祝薄言看了眼费子迁,“回家。”
秦征也看出他不能再喝了,“你这样子别开车,叫代驾或是打车。”
“啰嗦,”祝薄言嫌弃的推了他一把,往外走。
秦征摇了摇头,重新走回去,与费子迁碰了下杯,“这人今天状态不对,谁招他惹他了?还有他老婆怎么住院了?”
“小毛病,”费子迁也没有多说,眼睛盯着手里的酒杯若有所思。
祝薄言没有回家,而是让代驾送他去了医院,来到了简柠的病房,可是他并没有进去,他甚至在想自己来这儿做什么?
简柠又不想看到他,而他们也没有什么关系,只是演戏的夫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