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悬着的心放了下来,很快找了个说辞。
姜星宁“唔”了声,摸了摸鼻子,没吭声。
能让他的身上沾上香水味,说明两个人离得极近。
她倒不是怀疑什么,对霍寒爵,她自然是无比信任的。
只是有些好奇,就是谈论个病情,需要靠得那么近吗?
霍寒爵见她不说话,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,“怎么,吃醋了?”
姜星宁“呜呜”了两声,拍开他的手,“我哪有吃醋,就是好奇罢了。”
她没看霍寒爵,移开视线,落在墙壁投影出来的电影上。
可还没过两秒钟,她又扭头看向霍寒爵,平声来了一句,“她离你好近。”
明明她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,可霍寒爵却莫名从中看出了几分委屈。
他不由失笑,手指蹭掉她嘴角的饼干渣,“还说没吃醋?”
姜星宁“哼哼”两声,就是不承认。
她也不知道为什么,现在变得敏感了许多。
许是霍寒爵带给她了足够的安全感,从来没有让任何女人近过身,保持着足够疏离的距离。
又或者是,女人过分敏锐的直觉,让她心里隐隐有些不安,所以才会莫名在意。
她其实不是很想承认,那天见到薇薇安之后,看到薇薇安看向霍寒爵的眼神,明明看起来没什么异样,她却莫名有种不舒服的感觉......
她只能暗道,自己最近病了太久,闲了太久,才会东想西想些有的没的。
但今天,在霍寒爵的身上闻到薇薇安的香水味,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又来了。
她心里莫名别扭,却又不好意思说出口。
霍寒爵瞧着她脸颊微微鼓着,不由越看越可爱。
“怎么,吃醋吃到都不想理我了?”他又碰了碰姜星宁耳后的头发,慢条斯理地追问。
姜星宁顿时就有点儿炸毛,再度拍开他的手。
“说了没吃醋,你干嘛一直说话,我看电影呢!”
两人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,刚好能让三小只听见。
小家伙们都没回头,佯装心无旁骛地看电影,实际都竖着耳朵留意着旁边的动静。
每个小家伙的手里都捏着一块饼干,由于偷听太入迷,都没有吃进嘴里。
那模样,像是三只被定住的小仓鼠。
霍寒爵瞥了眼,有些好笑,然后又顺姜星宁的毛。
“好好好,你看电影,我不打扰你。”
说罢,他起身要走。
姜星宁“哎”了声,伸手拽住他,“你干嘛去呀?”
霍寒爵挑眉,“有点事儿,你先看,我马上就回来。”
很快,他离开了病房。
姜星宁捏着手里的小饼干,忍不住咕哝,“也不说干嘛去,整天神神秘秘的......”
三小只听到这儿,都没憋住,偷笑出声。
姜星宁一个眼神斜过去,“你们几个,笑什么呢?”
小家伙们不约而同绷住表情,将手里的小饼干塞进嘴里,指着电影呜呜地说,“电影,电影好好笑!”
姜星宁看了眼投影,有点郁闷。
电影好笑吗?这明明是个谍战片。
前后不过五分钟,霍寒爵就回来了。
姜星宁佯装目不斜视,实际余光一直追随着他的身影。
直到他在自己身旁坐下来,她的目光落在那已经换掉的衬衫上,嘴角不由抿起一抹弧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