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娇阳哪里知道是为什么,哼了一声,“谁知道你什么意思?整天装神弄鬼的。”
她满脸的不以为然,谁想其他人都皱起了眉头。
“骄阳同志,话可不是这么说的,这庄稼如果没有太阳和水是长不好的,在这个大坑里,太阳是一样的照着,但那片位置的草长得比其他地方茂盛,只能说明那个地方的水比其他位置多,但又不至于太湿了,让那些草淹死。”有个年纪略大一些的妇女说。
她满脸的好奇,“王营长家的,你不也是农村来的吗?怎么连这都不懂?”
“我,我……谁说农村来的就一定得懂这些了?我以前一直忙着学习呢。”宋娇阳没什么底气地说。
谁知其他人也是一脸不以为然,如果是忙着学习,那为什么林湘南这个同样念过高中的人能懂,她宋娇阳却不懂呢?
“那么,现在能说说了吗?宋骄阳同志。”林湘南平静地望着她,却不容她有一丝一毫地逃避,“你张口就是我算过了,闭口就是神神道道的办法。说得这么清除,还不是你自己对这方面相当了解?我觉得这才可疑吧?”
“就是!”马金梅愤愤地说。
其他人也都愤愤点头,或疑惑,或好奇地看着宋娇阳。
“林湘南,你别欺人太甚!”宋娇阳却如此喊道。
林湘南微微一笑,摇了摇头。
“我欺人太甚?宋同志你别说话太无理取闹了,今天分明是你张嘴就要给我扣帽子,你有没有想过,我很可能因为你这一句话,就被扣上四旧的帽子,到时候我们一家人都要为之付出惨痛的代价?你上嘴皮一碰下嘴皮,心里痛快了,有没有想过自己是不是承担单得起摧毁了别人命运的责任呢?”
她视线幽幽,无奈又可怜,“我实在想不通,如果不是因为你妇女主任落选一事,你还有什么理由这样害我。”
“王营长家的,不是我说,你这事可不应该了。我算是发现了,你怎么老动不动就给人扣帽子呢?”
还是刚才的妇女,她有些心痛地开口。
林湘南看了看她,却不认识,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自己来时她就随丈夫调走了。
本来大家都没怎么在意的,听这位妇女一说,顿时都恍然大悟。
“是啊是啊,王营长家的,你这可有点儿不像话,咱一个家属院里和和气气地住着多美啊,你怎么老找茬?”
“贺团长家的是来的晚了些,可这两回的事,我看着,人家贺团长家的可没错,都是你在找事呢。王营长家的,你消停消停吧,没有公公婆婆,没有小姑子小叔子,你这日子多好啊,何必非要当啥妇女主任?”
众人想不明白,宋娇阳却瞥了瞥嘴,心说这当然是你们这些土鳖想不明白的。
当了妇女主任就有钱拿,就算是官了,她当了官,这家属院里的家属们哪个敢不听她的?否则,随随便便一个帽子扣上去,他们谁能承担得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