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不少百姓拥挤在皇宫门口,为叶锦潇请愿。”
“皇上,有民众冲去翊王府扔白菜、砸鸡蛋了!”
“皇上......”
“皇上......”
没有一个好消息。
南渊皇气病的身体得不到静养与纾解,反而几桶油浇在火上,越烧越旺,他气息愈发不顺。
福公公可急坏了,一边安抚皇帝,一边跟御前侍卫说:
“有什么事往后押押,明日再报,没瞧见皇上正病着吗?”
御前侍卫十分无奈:
“不行啊,福公公,一刻钟前,逍遥王闯入东宫,与太子打起来了,如果不赶紧禀报皇上,只怕两位皇子会打出命案来。”
“咳!咳咳!”
南渊皇咳得喉咙腥甜。
逆子!
逍遥王这个逆子!
“聿王呢?聿王何在?”
殿外,楚聿辞阔步走来:“父皇,儿臣在。”
“谢暖烟带来了?”
得赶紧让谢暖烟出面澄清,为太子证实清白,才能保住太子。
楚聿辞十分抱歉的说:“让父皇失望了,儿臣带人去谢家山庄时,被一大批百姓拦住了。”
“百姓们认为,叶锦潇之所以会杀翊王妃,是为婢女报仇,合情合理,儿臣想强行抓谢暖烟,还被几个人动手打伤了。”
“......”
南渊皇不信。
他真要抓谢暖烟,又岂是几个百姓能阻止的?
“老五,现在皇室面临着巨大的舆论与压力,正是需要团结的时候,朕希望你与太子同心。”
楚聿辞惊讶的反问:“太子的生母害死我的生母时,你怎么不让他与我同心?”
南渊皇瞳孔微缩:
“你......”
他该不会想借着叶锦潇的事,故意报复太子、报复皇家?
楚聿辞侧眸往外扫去,估摸着时间,“御史台的人应该快来了。”
果不其然,不出小半刻钟,一群老家伙们急匆匆的赶来,跪地就嚎:
“皇上,您一定要严惩太子,才能稳住民心啊!”
“皇上,还请您以江山社稷为重,不可有私心啊!”
“皇上,您严惩叶锦潇,为什么不严惩太子与翊王?您这样做,只会让百姓们戳着您的脊梁骨骂!”
“皇上......”
其中,当属杨御史嚎声最大,嗓子眼里的声带都在嗡嗡:
“家不齐,何以齐天下?”
“依老臣之见,叶锦潇谋逆,该诛九族;翊王通敌叛国,更该诛九族,还请您下令,诛杀翊王!”
“太子草菅人命,勾结邪教,证据确凿,已失民心,唯有赐死,方能彰显皇上您的大义与公平。”
南渊皇怎么可能杀自己的亲儿子?
可现在叶锦潇的事,与皇家的事捆绑在一起了。
想严惩叶锦潇,就得把太子、翊王一并办了。
想包庇两个儿子,就得放过叶锦潇。
南渊皇差点又要气晕过去。
二皇子德王进了宫,也是劝道:“父皇不可为了太子和翊王,失去民心,民心不服的君王,如何能称为君王?”
还是楚聿辞体贴稳妥有主意:
“父皇想严惩叶锦潇,儿臣有一个法子。”
“儿臣这便奉旨出兵,将非议您的、抗议您的、指摘您的百姓全杀了,只要杀个几万人,就能诛叶锦潇九族,性价比很高,您看可好?”
南渊皇:“......”
脖子一歪,成功气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