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场合,问这话,要不您自己看看合适吗?
“你被男人睡过了吗?”他又问。
若是雏儿,便可助他练功。
若是破了身,且看在她的美貌上,他倒可破例将她收作暖床工具。
那一口粗糙的大黄牙,叫叶锦潇无比恶心。
“连真容都不敢露出来的下作东西,犹如茅坑里的蛆虫一般,跟你这种人呼吸同样的空气,令我感到无比恶心!”
“那玩意儿掏出来恐怕还没我脚指头大。”
“你——”
面具男人顿怒。
好狂妄的女人!
“就让本座亲自来会会你!”
他拍着石床飞身而起,黑色的一掌拍了过去。
“叶锦潇,当心!”
逍遥王厉喝一声,只见叶锦潇躲过了,可那一掌却拍在了石墙上,留下一道深刻的黑乎乎印子。
“此人专门吸取女子纯净的精血,用以修炼邪功化骨掌,那化骨掌若是拍在身上,只怕会经脉寸断!”
“哈哈哈!看掌!”
面具男人飞身,展开斗篷呼呼的飞着,凝聚着雄厚内力的化骨掌再度攻向叶锦潇。
叶锦潇若有所思的看向他。
逼近之际,忽然素手一扬,扔出一把白色的粉末。
“唔!”
面具男猝不及防:“你!”
哪怕立即闭气,也吸入了不少,只觉得浑身正飞快的流失力气,意识也变得模糊丧失......
叶锦潇惊讶:“这是你用来害人的药,你竟然没有同时研制出解药?”
“大人!”
几名护卫见状不对,立即跑了。
唰的一下,影子都跑不见了。
只剩下面具男茫然的站在那里,目视前方,目光涣散,犹如一具提线木偶。
逍遥王倍感意外:
“你怎么会有这种药?”
叶锦潇道:“他们害人时,我一路都跟着,进来后,干掉了一名护卫,抢了些过来。”
逍遥王会意,随即,眼中涌出无比愤恨的目光。
提了剑便上去,挑开面具男脸上的面具,露出一张无比丑陋的脸。
想起当年......
‘逍遥哥哥,我簪这朵桃花好看吗?’
‘逍遥哥哥,对不起,我又失败了,这银鱼好难做呀。’
‘逍遥哥哥......’
某日,当少女那衣衫不整的尸体横放在眼前时,刹那仿佛天塌了,一切都破碎了。
提起的剑狠狠的刺了下去。
“你该死。”
“真该死。”
“让你多活了六年,你这孽障,即便是五马分尸,剁碎了喂狗,也远远不够!”
长剑狠狠的挥砍着。
鲜血四溅,血肉模糊的成了一滩烂泥......
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。
哪怕是天底下最无忧的人,也有苦楚。
逍遥王是凡人,亦不能脱离世俗。
叶锦潇不太忍直视,走到那边,将那些无辜的女子全部释放,只是顾景行才中药不久,正是药性最深的时候,哪怕有银针通穴,一时片刻还未能醒来。
她扶起顾景行,让他靠坐在石床旁,不经意的一个抬头,在石床上捡到一个熟悉的印章。
半是日,半是月。
日月交替,昼夜紧密。
是日月教。
脑中,不禁浮现出楚聿辞的话:‘潇儿,叶七是日月教的人,他们最擅长的便是炼制邪功,吸取他人,助长己身,行的都是见不得光、伤天害理的勾当。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