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不到聿王待叶锦潇如此好,只可惜,叶锦潇竟狠得下心和离。”
太子轻笑一声:
“这样更好。”
自古来,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磨人的。
得不到,便会日日夜夜的渴望念想。
在这样的状态下,拿捏住叶锦潇,才能更好的捏住聿王命脉。
“从今日起,让南南多跟叶锦潇来往,有什么宴会、聚会的场合,也尽量将叶锦潇叫上,务必要让某些人知晓,叶锦潇是效忠于本宫的。”
“殿下放心,妾身知晓该怎么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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翊王府。
“你说的可都是真的!”
书房内,翊王猛地站起身,杯中的茶水溅洒出来,杯盖撞得清脆作响。
暗卫单膝跪地,低头答话:
“不敢有假。”
“凤归郡主带小公主游玩了小半日,又在太子府待了足足两个时辰才离开。”
“只是太子府守卫森严,属下不知他们是否密谈了什么......”
翊王的神色隐隐难看。
如今,外界皆流传着,叶锦潇抛弃聿王,聿王却犹如舔狗一般情深不二。
今日早朝,只因有几个官员非议了几句,说她放烟花的事,就被革去了官职。
足以见得,聿王对其重视。
叶锦潇身为外人,却与太子走近,难不成......
太子想利用叶锦潇,拉拢聿王?
万万不行!
镇国将军府已无兵权,他受到重创,若是让太子聿王二人联手,他岂会还有机会?
绝不能让二人统一战线!
“王爷莫急。”翊王妃沉着声音,细细的思忖了片刻。
“如今叶家遭贬职,那一家人恐怕恨死叶锦潇,只需略施手段,便可将叶家当作枪子,根本无需王爷您亲自动手。”
翊王闻言,挑了挑眉尾:
“依王妃之见......”
“王爷宽心,此事,交由我去办。”
“不好了——”
这时,门外,一道惶惶惊慌的声音传来:
“不好了,王爷!宫里传来消息说、说......婉妃娘娘脸上溃烂发脓,皮肉坏死,毁、毁容了......”
“你说什么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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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。
皇宫。
整个宫殿都响彻着婉妃恐怖的尖叫声、哭泣声,她关上房门,在里面失控的砸东西,宫女太监们全都不敢进去。
南渊皇来时,见情况十分棘手,微怒:
“好端端的,婉妃怎么会毁容?”
一个宫女忙跪下去哭道:
“是陆女医!”
“皇上,娘娘她擦了陆女医的玉露膏,脸上的伤便溃烂流脓,犹如发腐的猪肉......”
只怕是永远都恢复不了容貌了。
一旁,陆女医神色从容的跪地回话:
“皇上,臣冤枉。”
“臣确实有一盒美容祛疤的药,只是还没有研制完毕,便将它收在匣子里,却不想竟被人偷走。”
她看向那名宫女,冷静的问道:
“太医院开药、请脉皆有存档记录,我从未给婉妃娘娘开过玉露膏,你偷了我的药,为什么还要反咬我一口?”
“我......”
宫女神色惶惶。
南渊皇看向她:“实话实说,若有一个字隐瞒,朕定不轻饶。”
宫女吓得发抖,忙从实道来:
“昨天,奴婢去太医院抓药时,偷听到陆女医与助手的对话,说什么玉露膏,可祛疤美容,世间难求......又、又说......娘娘曾掌掴凤归郡主,凤归郡主又是她的好友。”
“她心里不高兴......便不打算将玉露膏献给娘娘。”
“奴婢心里一急,为了娘娘的容貌着想,这才会连夜去偷......”
却不想,娘娘擦了玉露膏,直接毁容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