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指不沾阳春水,稍微磕一下就红肿破皮,供着跟供祖宗一样。
除了漂亮些,一无是处。
他有哄谢暖烟的精力,早就拿着银钱,在外面养十个八个了。
“你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梁姨娘跪着?这么僵持下去,对谁都不会有好处,老话说得好,家和万事兴。”叶太傅道德绑架。
“梁姨娘的婢女做错事,已经处置了,也给你娘道歉了,你还想怎么闹?”老太太拄着拐杖,气鼓鼓的。
好好的一个太傅府,就是被这母女二人搞得鸡飞狗跳。
鸡犬不宁!
实在晦气。
叶锦潇没想闹,看着这家人气急败坏、又无可奈何的样子,她心里倒挺顺畅。
本想故意晾一晾,但谢暖烟已经瞧见了她。
“潇儿回来了?”
紧随之,男人的目光立即赶至,速度之快,模样迫切,已经巴巴的望着她了。
叶锦潇摸了下鼻尖,“娘。”
她提步走过去,经过叶云羡身边时,低声问:“你之前说,有什么话要跟聿王说来着?”
叶云羡:“......”
他以为聿王亲自送回梁姨娘,是想给梁姨娘做主,想不到竟是给谢暖烟当面出气......
他这满肚子的话,哪里还敢说出来?
气死他了!
这笔账,他记下了!
叶锦潇笑着走过去落座,“娘,您身子可好些了?”
“好,吃了你给的药,都好了。”谢暖烟握住女儿的手。
低声就开训:“你呀,一天都跑哪里去了?怎么让聿王一个人在这里待那么久,而且他腿上还有伤,你这个王妃是怎么当的?”
叶锦潇抬头,冷视旁边的楚聿辞。
娘这是在偏护聿王,为了聿王训她?
他背着她来太傅府,就是来收买她娘的?
楚聿辞立即坐正了身子,眼中溢出一丝急切,似乎在急忙无声解释:
潇儿,我只是单纯来探望母亲,没干别的。
腿伤一事,是母亲自己发现的。
我没告状!
“我跟你说话,你看聿王干什么?”谢暖烟问。
叶锦潇收回目光,低头道:“娘,我今天去了太子府,赴宴结束,又去忙了点别的事。”
“赴宴可以理解,可什么别的事,比自己夫君还重要?”
况且聿王还有伤。
这半天下来,聿王脾气温和,字里行间全是对潇儿的偏袒与宠爱,还将她的事放在心上,送了礼物,处罚梁姨娘......
他特别好。
谢暖烟瞧着非常顺眼。
不禁告诫女儿:“这可是你自己挑选的男人,收收你的玩心,好好跟聿王过日子。”
“......”
这让叶锦潇怎么解释?
当初对聿王下药的人,根本就不是她!
楚聿辞温声:“母亲,您别念叨潇儿,潇儿这性子,我很喜欢。”
看看。
没了柳侧妃,这二人的日子过得多好?
不生个一男一女,都说不过去。
“你瞧聿王多包容你,潇儿,你喜爱他七年,如今终于得偿所愿,心里应该很高兴吧?现在人多,你不好意思笑,心中是不是早已偷着乐了?”谢暖烟低声问。
“我......”
哑巴吃黄连,原来是这种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