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痴迷而渴望的望着她,目光蒙蒙:“潇儿,你终于肯原谅我了?”
“嗯,阿辞,我爱你还来不及,又怎么会怪你呢?我们永远在一起,再生几个孩子,一家人永远在一起。”
她迷恋的抚摸着男人的面孔,抽开自己的腰带。
“等我怀上你的孩子,便再也没人能将我们分开。”
聿辞哥哥。
楚聿辞不敢置信,她的原谅令他得到恩赐一般,惶恐而紧张,体内的热浪越发灼烈,欲望与疼爱几乎喷薄而出。
“潇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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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傅府。
落梅院外,站着不少人,他们凶神恶煞的将整个院子围了起来,手上拿着铁链子就要上锁。
奶娘恼得不轻,派人拦住:“放肆,你们竟敢对夫人不敬!”
梁姨娘摸着大红色的丹蔻,嘴角嗪着冷笑:
“谢嬷嬷,夫人生了怪病,来了几个大夫都束手无策,还会传染人,我只能将她关在落梅院,这样做都是为了整个太傅府着想。”
奶娘怒了:
“太傅府还轮不到你一个妾室来放肆!”
“她不够资格,难道还轮不到我吗!”
人群外,老太太拄着拐杖,穿着一件规整的褐色衣裳,模样肃穆冷厉的走来。
下人们立即朝两侧散开,“老夫人。”
老太太冷着脸走来,“谢氏生了怪病,为了大家的安全,暂时将她关起来,又不是委屈她了,难道将整个府上的人都传染了,她心里才高兴?”
“做人岂能这么自私?”
谢奶娘气红了眼。
夫人这病来得突然,正在寻医治之法,又不是要死了,他们这样做未免太过分了?
“老夫人,我家夫人乃千金之躯,受不得这委屈,我已经差人去请小姐了,有什么事等小姐回来再说。”
老太太冷声:“我还没死呢!”
拐杖恼怒的点在地上:
“叶锦潇一个出嫁之女,难道还能爬到我头上,做太傅府的主不成?”
“我说把谢氏关起来,就是关起来。”
“来人,上锁!”
谢奶娘大步上前,伸出双手护着身后的落梅院,“我看谁敢靠近!”
几个下人拿着冰冷的铁链子,神色汹汹的就要冲上去,但是被落梅院的下人拼命拦住。
“反了!”老太太恼得不轻,“我这个当婆母的,连自己的儿媳妇都管不住了,如今还被一个下人当面冲撞。”
谢奶娘丝毫不畏:“谁敢给夫人受委屈,我定一丝不漏的禀报给老太爷。”
老太太瞪眼。
这是在威胁谁呢?
俗话说,嫁鸡随鸡,嫁狗随狗,就算她谢暖烟是首富之女,嫁到他们叶家,就得听她这个婆母的差遣。
“自古来,婆母教训儿媳妇,天经地义,你这刁奴若是还敢再次造次,我便连你一块罚!”
“好大的口气。”
空气中,一道冷笑声传入。
众人下意识扭头看去,只见叶锦潇大步走来,身后跟随着景易与叶四,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就像护航的保镖。
梁姨娘笑着看戏,云微微亦是在边上凑热闹。
老太太皱眉:“我在处理家事,你是出嫁女,没有提前递交拜帖,怎么能擅自回娘家?”
真没规矩。
叶锦潇昂首走来,笑容无温:“娘家?”
抱歉。
她从未把太傅府当成过她的家。
“今日,我是以聿王妃的身份来的,你们这些朝臣家眷见到王妃,却不知行礼,看来,太傅府很见不起聿王府。”
“也不知你们太傅府安的什么心,若叶太傅头上的乌纱帽不想要了,明日一早,我便禀明圣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