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聿王妃......”
“药浴运功的时候最好少说话,当心走火入魔。”
叶锦潇打断他的话。
君无姬眸子幽幽,竟敢嫌他话多?
“我要的东西呢?”
这女人,跟她说话她不听,要起东西来倒是理直气壮。
“君门主?”
他阖眸,运功未语。
叶锦潇捏眉:“当初说好五日之约,我为你医治,你为我探听北燕国消息,相思门该不会是一无所获?”
“嘘!”
男人闭着双眼,菲薄的唇微微翘起,面容无比邪肆:
“闭嘴,惜命,本门主不想走火入魔。”
“......”
故意呛她呢。
叶锦潇指尖紧了紧,一口气吸起来又极力的咽了回去,三秒后,这才‘心平气和’的起身出去了。
啪!
摔门声。
君无姬眼角微翘,睨了睨。
脾气还挺大。
二楼长廊凭栏处,小楼屹立,庭院漂亮,叶锦潇倚着扶栏,下方院内的众人齐齐抬头看来。
“门主如何了?”
“毒解了吗?”
十余名部下神色关切,萧痕持剑立于一侧,月舞眸子阴沉,直勾勾地盯着上方的叶锦潇。
寒声问:“门主他怎么样了?”
叶锦潇懒懒的撑着扶栏,“幸得月姑娘帮倒忙,他暂时没死。”
“你!”
月舞登时一恼。
不就换了一张小小的测纸吗?
她用得着如此咄咄逼人?
依她看,叶锦潇分明就是在无事生非,想要离间她与门主的关系!
“你医术不精,借口倒是不少,只可惜呐,我自幼跟随门主麾下,十余年如一日,你猜他是信我,还是信你?”
叶锦潇直截了当:“自然是信我,要不然方才怎么会把你赶出来,将我留下?”
月舞的脸色顿时黑如锅底,一口银牙几乎咬碎。
她平生最厌恶的便是别的女人接近门主,还到她面前炫耀!
她冷冷一笑:“你已为人妇,却与外男共处一室,还说得如此理直气壮,若是叫聿王知晓,只怕免不了休书一封。”
拿着聿王,便像拿到了叶锦潇的七寸。
勾起嘴角:“啧。”
“听闻你爱了聿王七年,却比不上一个妾,这样活着有意思么?”
萧痕轻皱眉。
揭人短处不妥,况且门主的毒还需有求聿王妃。
叶锦潇丝毫不恼,礼貌笑回:“爱了七年,好歹成了婚,总比某些人倾慕十余年,连个妾都不是要好。”
“你!”
月舞瞬间像一只被踩中尾巴的猫。
“叶锦潇,你在说谁!”
“谁接茬便是谁。”
叶锦潇见到月舞的第一眼,便察觉到了她对君无姬的心思。
君无姬似乎酷爱红袍,妖冶似火,就像那开在忘川彼岸的曼陀罗,邪妄张扬,不知收敛为何物,仿佛要睨尽天下。
月舞亦是一袭红衣,束着青丝,清冷高傲,眼角描画着微微上扬的眼角线,与君无姬的那双丹凤眸七分相似。
她在模仿君无姬。
她爱他。
“月姑娘有空操心别人的姻亲,不如先想想自己,这么多年了,是不是哪里没做好?或是性格问题?别的问题?”
叶锦潇扶栏而立,俯视下方:
“这么多年,就算是养条狗也早就养出感情了,除非......狗都不如。”
月舞怒红了眼:“放肆!!”
她的私事,竟被叶锦潇当众置喙,打中了她的痛脚,就好比将她的尊严摁在地上摩擦。
是不忍,孰不可忍!
“叶锦潇,你方才用了巧劲,胜之不武,吃我一鞭!”
月舞冷喝声落,甩出袖中的长鞭,脚尖一点直接飞身上了二楼,乍然空气凌厉,肃冷逼人,长鞭如蛇。
啪!
长鞭破空刺去,事发突然,萧痕来不及制止,呼吸一紧望去,却闻一道雄厚的戾气似排山倒海般掀起,打得月舞摔飞出去!
“啊!”
“月舞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