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聿辞似碰到毒物般推开她,听闻她出阁前生活混乱,挥金如土的养面首,整日与面首纸醉金迷,那副娇媚的模样实在令他恶寒。
真脏!
不知碰过多少男人的手,竟敢摸他!
“滚!”
“滚出去!”
叶锦潇拢好衣物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谁稀罕他?
楚聿辞突然面色微白,剧烈地咳嗽起来,咳得他哆哆嗦嗦跌坐回椅子上,扫落手边的药碗。
啪!
碎了一地。
“主子!”风行惊慌失措地奔了进来,“主子,您何必亲自试那么多药!万一弄坏身体......来人,快请董御医过来!”
方才他见王妃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。
“主子,是不是王妃又做了什么,气到您了?”他脸色难看。
那女人仗着背后有人撑腰,手段卑劣,行径下作,连下药这种事都做得出来,更别提其他。
皇上也真是的,怎么能把这种女人赐给主子为妃?
楚聿辞咳了好几声,可看到桌上的那几张图纸时,眼底溢出复杂的光。
这真的出自叶锦潇的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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焚烧尸体的工作有条不紊的进行中,整个营地彻底消毒,大大遏制了传染性,两天下来,死亡人数从一天一百多人,降低为十几人。
一时,感激声大片。
“叶姑娘,你真有本领!”
“您一定能救我们!”
“您是好人啊!”
民众的思想很简单,谁能给他们带来希望,他们便感谢谁。
在众人心中,柳明月的存在感渐渐被抹去,叶锦潇被捧了起来。
啪!
帐篷内,一只茶杯掷在地上,摔得稀碎。
“贱人!”
柳明月听着董御医的汇报,恼怒得指甲都快攥断了,想不到自己辛辛苦苦累积的声誉,就这么被叶锦潇抢走了。
董御医低着头,有些惶恐:“娘娘有所不知,不久前,聿王妃还去了主帐,跟王爷独处了两刻钟。”
“什么!”
柳明月嗓音拔高,拍桌而起。
定是那贱人获得些小成就,跑到聿辞哥哥面前邀功去了!
聿辞哥哥很重视这次的疫病,如果叶锦潇真的取得功劳,聿辞哥哥会不会看在此事的面上,不再休弃她?
不!
不行!
绝不能让那个贱人得逞!
她得想个法子,叫那个贱人万劫不复!
“叫王五过来,快!”
不远处,春静抱着一大袋金银花干,有些吃力的往储存帐篷那边走,不经意一个扭头,看见一个士兵鬼鬼祟祟的钻进了帐篷。
那不是柳侧妃的帐篷么?
士兵虽是下属,可到底男女有别,柳侧妃怎与士兵独处?
春静刚这么想,又觉得自己不该操这份心,摇了摇头,便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,去忙自己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