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穆天狼前辈!快起来!!”
薛晋轩把薛从廉押着来到穆天狼身前!
穆天狼咬着牙半跪着起身......
刚刚叶飞一剑一脚,已将他重创!
如果没有药物支撑,他已然失去了反抗能力!
薛晋轩控制住局势!
穆天狼当即收回自己死伤惨重的毒虫与蛊物!
“晋轩!你为什么要出卖薛家?”
薛从戎看到这一幕,气得睚眦欲裂:
“你是什么时候跟穆天狼搅和在一起的?”
众薛家子弟也是人人愤懑,瞪着薛晋轩厉声呵斥:
“薛晋轩!!你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吗?”
“叛徒!!你竟敢挟持老爷子?你疯了吗?”
“老爷子可是咱们薛家的脊梁!你这么做置薛家于何地?”
“住口!!”
薛晋轩大怒,握着枪扫过薛家子弟,薛家子弟顿时无不噤若寒蝉!
“我和穆天狼前辈的事情!轮不到你们来说三道四!”
“今天!不管你们说什么!我也不会允许你们伤害穆天狼前辈!”
穆天狼抬起头,深深看了薛晋轩一眼,眼底闪过一丝狡黠:
“好!很好!我没看错你!!”
薛晋轩一怔,仿佛受宠若惊,眼底闪过一抹欣喜:
“穆天狼前辈!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!”
“咱们还是先离开这里!”
“然后再做计较!”
这没头没尾的几句话,令在场众人无不惊诧莫名!
然而薛从廉的心里却是雪亮,忽然哈哈大笑道:
“晋轩!看来当年你母亲和穆天狼的事情......你到底还是知道了!”
“不错!当年你母亲与穆天狼的确有过一段孽缘!”
“但你想过没有......你母亲为何早死?”
“乃是因为这穆天狼抓你母亲去采阴补阳!坏了你母亲的血脉!”
“所以你母亲在诞下你不久之后,才会撒手人寰!”
“晋轩!你醒醒!他不是你的父亲!他是杀死你母亲的凶手啊!”
“你住口!!”
“砰!!”
薛晋轩怒吼,并用枪把狠狠地砸在薛从廉的额头上!
鲜血长流!
“哗啦!”
薛晋轩从身前掏出一张信笺,瞪着薛从廉怒道:
“事到如今!你还想骗我?”
“这!是我母亲写给穆天狼前辈的绝笔信!”
“信中!她故意将当年的事情说了一遍......以防日后我们父子相残!”
“什么‘采阴补阳’!什么‘产后体虚’!全都是你在信口雌黄!”
“我母亲和穆天狼前辈两情相悦......是你!是你们!!不允许他们结合!”
“我母亲诞下我后......你们更是视我母亲为家族耻辱!”
“致她产后抑郁,痛不欲生,留下这封绝笔信后撒手人寰!”
“薛从廉!你们才是害死我母亲的真正凶手!!”
薛从廉看着薛晋轩手里的信笺微微一愣,旋即望向穆天狼,眉头大皱:
“晋轩!这封信......你从哪里得来?”
薛晋轩一怔,旋即淡漠地回道:
“我在我母亲的遗物中找到的......”
薛从戎当即老眸一凝:
“糊涂啊!!晋轩!!这是穆天狼的反间计啊!!”
“当年你母亲逝世!根本没有留下任何遗物!”
“这封信!分明是穆天狼故意搞出来乱你心神的东西!”
薛晋轩目光一闪,但依旧故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