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年男子愁眉紧锁,瞪着平头男子沉吟了几秒钟,然后说道;
“算了,事情既然已经发生,再说什么也是没用。”
“他如今已经鱼跃龙门,我们便不能再继续坐视不理。”
“你监视了他二十几年,面对这个情况......说说你的对策吧。”
“是!”
平头男子一脸恭敬:
“那小子默默沉寂二十余年,这其中的所有生活点滴几乎都被我们掌握......我可以大胆推测,他之所以能触底反弹,主要还是因为交上了好运气。”
“就目前的资料来看,他是自打离开仁爱医院自己开医馆之后,才慢慢做大做强的!”
“相比于那些一步一个脚印走过来的创业者,他的迅速崛起也注定了他缺乏根基和底蕴,如果我们能针对性地施压,必能将他打回原形!”
“分析得很好!”
中年男子点点头:
“不过,你还是要注意分寸!”
“他现在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寂寂无名的小镇青年了。”
“现在的他,在东海有钱,有人脉,我们收拾他之前必须做好万全的计划,切不能让别人揪住了把柄,尤其不能引起帝都四大家族的注意,否则当年的事情......”
“局长放心!”
平头男子接茬:
“以他现在的实力,想要与我们为敌还差得很远。”
“不可大意!”
中年男子立即提醒:
“他现在已经展露头角,如果放任其发展下去,难保不会成为威胁。”
“正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,有时候为保证万全,杀鸡用牛刀,也未尝不可!”
话音未落,他的眼底已经闪过一抹厉芒。
“明白!”
平头男子认真点头:
“属下知道该怎么做了!”
早春的东海,很快便进入了梅雨季节。
一边是沿海吹送的丰沛水汽,一边又是季风带来的连绵阴雨,整个东海上空仿佛都漂浮着一股霉菌的味道。
这种天气对有风湿骨痛的人尤其不友好,青叶堂内排队看诊的患者屡创新高,其中超过85%的病患都是来看风湿骨痛的。
借着这个机会,叶飞将《四象神针》的第二针教给了郑家祖孙,由于病例众多,祖孙二人能实践的机会也非常多。
郑则成凭借着多年的行医经验和针灸实力,上手得比较快。
郑婉君虽然基础比较薄,但凭借着超出常人的专注力和勤奋,医术也精进得非常快。
这天,叶飞刚诊治完一名急症患者,电话忽然响了起来,他随手接起,电话那头传来了陈仲景的声音:
“喂,小叶啊!今晚有时间吗?”
“我在汇丰楼办一场酒宴,你可一定要来参加啊!”
叶飞扫了一眼还在外堂等候的十余名患者,有些为难地道:
“陈市首,不是我不想去啊......而是实在分不开身。”
“最近真的是太忙了,每天的患者都看不完,经常忙到饭都没时间吃,酒宴的话还是算了吧......”
参加一场酒宴至少得一两个小时,这个时间如果用来给患者看诊,至少能解除七八名病患的痛苦。
身为医者,这种时候怎么能贪图享乐,而置患者的痛苦于不顾呢?
“不行!小叶,你必须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