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老用自己的脑门贴了贴有有的小脑门,随后他松开了眉头:“哎呀,小题大做。把孩子放下。”
“师父他......”
“我让你把孩子放下。”詹老严肃起来。
季换澜只得把有有放在小椅子上。
詹老起身来,又抱起有有,“跟外公玩去好不好?”
有有都蔫吧了,趴在詹老的肩头也不说话。
季换澜并不知道师父要带着儿子去哪里做什么,只能心急如焚的等着。
结果等了快一个小时,都没见詹老出来。
季换澜心急如焚的上楼去找。
然而等她推开詹老没关严的卧室门后,愣住了。
“嘘!”詹老示意她不要出声。
小娃娃刚睡着没多久。
这会儿摸着脑门已经没有那么烫了,鼻尖上还有一层小汗珠。
季换澜只能退出卧室等着。
一直到下午两三点钟,詹老才抱着有有出来,“爸爸妈妈肯定着急了,我们该吃饭了。”
见他们下楼来,季换澜迎了过去。
詹老也没拦着,把孩子给了她。
结果季换澜那么一摸,发现有有的脑门冰冰凉,身上也不热了,好像都正常了。
“师父,这......”
“别动不动就往医院跑。现在在变天,孩子凉着很正常。物理降温不会吗?非得给孩子灌一肚子药?难道是嫌他吃的药不够多?”詹老瞪她一眼。
物理降温?
季换澜动了动鼻子,发现有有身上一股子的白酒味。
用酒搓身体降的温?
有有这时候道:“妈妈,我身上好像有酒味。”
“不是好像。就是有酒味。”
“那怎么办啊?”
那边的詹老接了句:“男子汉大丈夫有点酒味怎么了?过来喝粥,快点。”
有有特别听话,退了烧之后有力气了便自己下地走路。
可到底是惦记着这孩子生了病,詹老柔声问:“用喂吗?”
“不用哒外公,我可以自己吃。”有有拿起勺子自顾自喝了起来。
“有有真乖,特别勇敢。”詹老给他竖了个大拇指。
“嘿嘿。”
-
因着生病,詹老也没有让有有锻炼身体,倒是亲自辅导他功课。
“上次教给你的成语填空,会了吗?”
“会了会了。”
“好。那这节课我们上美术课。你就......”詹老思来想去,“就画我吧。”
“画外公?”有有皱眉:“可是我不会画人啊。”
“随便画,画成什么样子都可以。”詹老倒了杯茶,靠坐在椅子中,当起了今日的绘画模特。
“哦。”
有有只能按照外公说的开始画。
结果詹老坐着坐着中途睡着了,有有也没有吵醒他。
直到詹老醒来时才意识到自己睡着了,“画完了吗?”
“马上啦外公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
大约过了十几分钟,有有停下了笔,拿着那张画纸走过去:“外公你看。”
詹老接过来准备欣赏一番,结果一口茶差点呛着他。
他指着画中自己的嘴角,“这是什么啊?”
“口水啊。”有有眼神清澈。
詹老皱眉:“我哪有口水。”
“外公刚刚睡着的时候有。”
“哪有?”詹老摸着自己嘴角:“明明是干的。”
有有非常严肃:“有的。只不过又被你吸回去了。”
詹老:......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