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?”
他的语气中,没有任何对于邓七杀的畏惧,反倒是带着一抹淡淡的威胁之意,宛如自己站在优势的一方。
邓七杀对此,只是轻蔑一笑。
“郑瑞昌,郑家大祸临头,你还不自知,还有闲心在这里跟我大放厥词!”
“如果你以为我是这位萧先生的靠山,那就大错特错了,他本人,就是这个世上嘴硬的靠山!”
“可笑你们根本不知道,自己招惹了怎样的存在,如果我是你,现在早就安排郑家人出门下跪道歉,而不是在这里耀武扬威!”
邓七杀此言,让得郑瑞昌表情一顿,难道说,邓七杀并不是萧云的靠山,萧云本身还有更硬的关系?
但不过是片刻之后,郑瑞昌便是心头嗤笑,开玩笑,在这川省,还有什么关系能够大过他郑家?
别说萧云没有什么身份靠山,即便真的有,他郑家也自信可以一一压倒,根本不会惧怕半分。
想到这里,他对邓七杀轻笑摇头,话音中满是嘲弄:“邓先生,听你的口气,这姓萧的小子,似乎还有什么惊天来头不成?”
“我郑瑞昌话就放在这里,任这小子在川省有通天的关系,也不能对我郑家人动手,不能辱我郑家!”
“我倒是想见识一下,他有什么能耐,能够让你邓七杀这么推崇?”
邓七杀面上含笑,根本连解释都懒得解释,在郑家这帮人的眼中,他们早已经有了自己的一套处事体系,任何事情都会以关系人脉先行定论,只把目光放在了川省之中,他们又如何会清楚萧云的强大?
看邓七杀不说话,郑瑞昌还以为邓七杀是心虚了,心头更觉稳妥。
而萧云,却是又再开口。
“纵观郑家上下,也只有郑长春一人稍稍能够让我高看一眼罢了,你还不够资格跟我对话!”
“郑长春人呢?让他来见我,我倒想听听他怎么说!”
这一瞬,全场再度一滞!
郑长春,这可是郑家老爷子啊,川省最早一批起来的商人,如今川省商界的武学泰斗,如今诸多川省的金融学家或是经济管理学家,都是郑老爷子的学生,甚至一些身居高位的官员,也曾跟郑老爷子学习过。
无论是成就,还是辈分,郑老爷子在川省都可谓是至高无上,做萧云的爷爷辈都足够了。
萧云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,竟然直呼郑长春的大名,简直让他们觉得不可思议。
正郑瑞昌,作为郑家老大,此刻眼神中已然是怒色涌动,第一次变色。
“毛头小子,我父亲的大名也是你能够直呼的?”
“你还懂不懂什么叫做长幼尊卑?”
他再没有跟萧云多费唇舌的耐心,当即低喝出声。
“姓萧的,我也不跟你多说废话,今天你有胆子来我郑家年会,那就要做好被彻底抹杀的心理准备!”
“你昨天打的,可不止我郑家的人!”
说完,他向旁边稍稍退开,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大步迈出,跟他并肩站到了一起,直视向萧云。
“姓萧的,我儿子跟你无冤无仇,你为什么要对他下那样的狠手?”
“今天,我必要你给我陆家一个交代,不把你投入大牢,发配疆域,我陆家决不罢休!”
看到中年人的一刻,周边的名流富豪们,皆是眼神一凝。
“那是,江城集团的董事长,绵城陆家的家主,陆渊?”
绵城陆家,可是仅次于天府郑家的川省顶级豪门,如今,两大豪门的人齐聚,竟然全都针对萧云?
这一刻,所有人皆是暗暗摇头,心中都已经有了定论。
这个姓萧的年轻人,死定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