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宁没回答,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。
过了好一会儿,才用细细软软的声音道:“这游戏大概什么时候才会结束?”
游戏?
结束?
陆晏辞冷冷的盯着她,眼底渐渐染上一层戾气,神态也变得极冷,连周围的空气似乎都下降了好几个度。
那种强大的上位者的气息压得温宁有些喘不过气。
她垂下了眼帘,动了动唇,“你告诉我一个时间,我尽量配合你。”
陆晏辞盯着她,一字一顿的道:“你觉得我在玩你?”
她是怎么敢的?
她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来?
他忽然掐住她的下巴,迫使她直视自己:“温宁,你真是什么都敢说。”
温宁没敢看他,干脆闭上眼睛。
“你什么都有,而我,什么都没有。”
唯一想要拥有的东西,也在刚刚被收走。
陆晏辞眯起了眼睛,危险的气息在空气中蔓延。
突然,他松开了温宁,把她推到一边,站了起来。
他居同临下的看着温宁,身上强大的压迫感压得温宁几乎不敢抬头。
他声音极冷,“温宁,我真的太纵着你了!”
温宁没回答,也没抬头看他。
藏在身后的拳头握得死死的。
陆晏辞盯着她头顶上小小的发漩,声音很淡听起来却极为可怕:“如果你觉很这是游戏,那么我告诉你,游戏才刚刚开始,规则和结束时间由我决定!”
他伸出手,手指顺着她细嫩的脸颊慢慢下滑,“我这人,口味一直很固定,喜欢吃同一种东西二十年都不会换。”
温宁小脸瞬间苍白如纸,身子也开始微微颤抖起来。
陆晏辞眯了眯眼,转身出了院门。
他走了很久,温宁才抬起脑袋。
天已经快要黑了,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陆晏辞身上淡淡的雪松气息,很冷,却也有些诱人。
起风了,有些冷,她蜷在椅子上像没有知觉一样。
管家拿了羊毛披肩过来给她披上,面无表情的道:“你不该激怒他的,那套首饰是他母亲给他的,他极看重。”
温宁眼里没有生气,看着院外伸进来的大树枝丫,低低的道:“不是自己的东西,得到了也是偷,要还回去的。”
管家张了张口,想说什么,但终是一个字也没说出来。
连续三天,陆晏辞没出现过。
管家仍在这里,一日三餐和以前一样细致,药也是亲自守着看她喝完,一切平静得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