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陆晏辞的表情,老中医已经明白了大半,叹了一声,道:“如果是这样的话,能引着让她多说几句话也是好的。”
他瞥了一眼温宁脖子上的红痕,犹豫了好了一阵才道:“小三爷,这小姑娘身体很差,房事还需要克制,还有,在她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之前,千万不能有孩子,不然这可能会要了她的命。”
陆晏辞看了看怀里的人,眼神有些暗,沉声道:“就没有什么偏方,吃了能提高一下.体质的吗?”
老中医想了一下,道:“有倒是有,就是药材极不好找,另外就是那药实在难吃,小姑娘未必肯吃。”
陆晏辞道:“你只管把方子开出来。”
老中医应了,写了方子,又拿了退烧的药,走之前又再三嘱咐要按时按量的吃下去。
退烧药吃下去后,温宁开始发汗,折腾了一晚上,一直到早上天快亮了,烧才退下去。
陆晏辞也一晚上没睡,亲自守着喂药,换掉汗湿的衣服。
早上的时候休息了一会儿,还没到中午,温宁又开始发烧。
这一次不叫热了,一个劲的说冷,蜷在被子里瑟瑟发抖。
陆晏辞把她抱着,明明感觉到她身上滚烫,她却冻得牙齿都在打架。
开了空调也不管用,最后抱到温泉里泡了好久才稍微好一点。
到晚上不叫热也不叫冷了,一个劲的在床上翻来翻去,不肯睡,也不肯吃药,陆晏辞用勺子把药送到她嘴边的时候,她咬着银子做的勺子不肯松口,最后把勺子都咬弯了,陆晏辞强行捏着她的下巴,她才松了口。
那样子,就像身体里有什么让她特别难受的东西一直出不来,憋得她快要坏掉一样。
陆晏辞看着勺子上深深的牙印,眼神愈发的阴暗。
马上又让人去把老中医给接了过来。
老中医看着温宁那样子,眉头皱得很紧。
这次温宁是寒邪入侵,加上她身体还有很多其他问题,所以给的药挺猛,但没想到这猛药她受不了。
又只得换了稍微轻松一点的药。
可轻松的药效果不理想,高烧一直不肯退。
烧到最厉害的时候,打了强行退烧的针还是一直说胡说,叫了一晚上的言言。
要不是陆晏辞亲眼见过那只叫“言言”的猫,他真怀疑言言是个人。
不过,也是这一次,他更明白那只猫在温宁心中的份量。
一直到第三天,温宁的高热终于褪.去了。
午饭过后,温宁让人搬了椅子,到树下躺着休息。
京市的秋天很舒服,阳光从密密麻麻的树缝里落下来,带着暖洋洋的温度,不时有凉凉的小风吹过,温宁舒服的翻了个身,又忍不住想睡。
管家看她还是懒得动的样子,便拿了薄毯给她盖上。
刚要转身,就看到了身后冷沉尊贵的男人,于是恭敬的叫了一声“小三爷。”
温宁听到是陆晏辞回来了就想起来,但还没来得及坐起来,一个包装格外精美的大礼品盒子就递到了她面前。
纯白色的木质盒子,外层用粉色的丝巾系着漂亮的蝴蝶结,箱子周边还镶嵌着月牙白的小珍珠,怎么看怎么漂亮精致。